白鐵英聽見大福叔充滿委屈的聲音就匆匆進屋去看,隻聽穆清秋說:“大福叔千萬彆多心,絕對沒有誤會您的意思。我隻是問問,沒了就沒了吧。”
“什麼沒了?”白鐵英進屋後就問道。
“鐵英,是我母妃給我的戒指,我穿了繩子,係在了脖子上。可能是之前追蹤時不小心掉了,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知道了,有機會去給你找找。大福叔,你來幫我端鍋啊?有點燙。”
“你燙我不燙嗎?不去!”
白鐵英又是一頓好哄,答應今天一定把甘蔗給他種出來,大福叔才算了忘了剛才那一茬。
陸師傅這時候有點品出來大福是怎麼回事兒了,於是趕快說道:“白老哥,清秋他絕對沒其他的意思。那是他外祖母的遺物,他從小戴著的,真就是問問……”
“嗬嗬,陸老弟不用說了,”叔爺打斷了陸師傅的話,又說道:“你也看出來了,我那徒弟是個憨傻的,有點小孩子心性,我倒要代他向清秋賠個不是。”
“叔爺多禮了,是清秋給你們添麻煩了。”
這個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早飯過後陸師傅就說要辭彆,他要去給趙將軍帶信。穆清秋原以為白鐵英不會那麼痛快,沒想到白鐵英直接起身跟他師傅道彆,然後就把人給送出去了。
上午白鐵英去補了一覺,等吃完午飯,又用根芽法給大福叔研究出來甘蔗怎麼繁殖後,白鐵英又進了東屋。
“穆大哥,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呃……那就先聽壞消息吧!”
“你在我這兒也待過許多日子,相信你知道我這裡是有些與眾不同的。”白鐵英做了一下鋪墊,見穆清秋點頭,她又繼續說道:
“之前一直沒讓你進屋,就是因為這裡與空間的其他地方還有些不同,放在房子裡的東西都會保鮮。意思就是說,放在裡麵的東西,放進去是什麼樣,不管多久,拿出去還是什麼樣。這樣一來就產生了壞消息——你的傷口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好轉的跡象。”
見白鐵英不說了,穆清秋又問道:“那好消息呢?”
“它也不會再壞了。”
穆清秋沉默了……
“嗬嗬,開個玩笑。昨晚你有發燒的跡象,說明人還是跟東西有區彆的,但是剛才說的也不是假話,你看你這裡,”白鐵英指著穆清秋手背上的一個小傷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