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項成建講完了自己的想法,白鐵英又回到醇味齋去找張掌櫃,明天就要開業了,她這個“甩手股東”怎麼也得做點貢獻不是?
“張伯伯好!悅兒姐姐,你也在啊?”
白鐵英一進肉罐頭作坊,就看到張掌櫃和張悅兒在指揮工人們給流水線做最後的調整,於是招呼道。
“鐵英來啦?”
“鐵英妹妹,你可來了!”
“哈哈,聽姐姐這話,是怨我來得遲了?”
“哼,可不就是。”張悅兒上前來拉住白鐵英的手說,“明天就要開業了,可是你說你負責的果子還都沒影兒呢!
昨天聽工人說你買了許多馬來,結果我們去你家裡找你,你卻不在。後來回城了,何叔說你去了都指揮使司,那地方我們也不敢照量啊,隻好又去醫館給你留信。
醫館你也沒回去吧?要不不能不知道我們留的口信。今早去你家又沒找見你,你個小跑瘋精,到底上哪兒去了,可急死我了。”
“嘿嘿,對不住姐姐了,昨天買完馬尋思去趙大將軍那兒就是順腿兒的事兒,結果又另有了些事情就耽擱了,回來天都黑了。今早又有事兒先去了四季新,這不,一辦完事兒就來了。
好姐姐,我知道錯了,下次我留個口信。姐姐可千萬彆生我的氣了,花兒般的小臉兒就該笑著才合適。”
“少來哄我了,你說的果子和明天招待客人的罐頭到底在哪兒啊?那麼多的東西,這時候不搬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來得及,張伯伯,您先忙著哈,我跟悅兒姐姐在廠子裡走走。”
白鐵英說著就拉張悅兒往外走去,沒一會兒,自是哄好了“勞心勞力”的小姐姐,也確定了所需果子及罐頭的數量和擺放位置。
“鐵英,我可真是佩服你啊!”張悅兒拉著白鐵英在食堂坐下,感歎道。
“好姐姐,我都道歉了,怎麼還拿反話羞臊我啊?”
“呸!誰說反話了,你有點兒正形吧!”張悅兒用小拳拳錘了白鐵英一下後說道:
“之前算完這罐頭廠需要這麼大的體量,我都有點打退堂鼓了。這萬一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們春福堂可能都得折進去。想跟你商量商量吧?你還進山了。
結果沒想到你回來沒幾天,居然跟瑞豐拆借了十萬兩。十萬兩啊!我的娘誒!我一聽完就感覺你說的那個什麼‘壓力山大’啊!
可是我爹後來跟我分析了你的打算,這麼環環相扣下來,不說食品廠如何,春福堂這邊就足以掙到多少年的利了。你說你值不值得讓人佩服?”
“嗬嗬,悅兒姐姐,你要是這麼誇我的話……那我就虛心接受了!”
“啊?嘿!你這小妮子還真是皮厚!”張悅兒說著又用小拳拳捶了白鐵英兩下。
“咳咳,好姐姐,好姐姐,我錯了。”白鐵英邊咳邊裝作虛弱的樣子說道。
“誒呀!你說你,我聽爹爹說你倒騰那些山貨可是沒少掙啊?怎麼也不多吃點肉?瞧著你比我這個之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要弱不禁風些。”
“嗬嗬,可能是體質的原因吧?其實我不少吃的。”白鐵英又開始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