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會動胎氣的,不可以!”
她馬上攙著鐘小艾,往院子裡的椅子上坐下。
鐘小艾臉色蒼白,感到一種虛弱感襲來。
她喃喃自語地說道。
“小蘭,完了,這下全完蛋了!”
“我爸要來漢東看我……”
高啟蘭深吸一口涼氣。
本來,一開始,她也挺替鐘小艾擔心鐘振國、梁秀蓮來漢東……
但現在既然已經是避無可避。
再逃避,也解決不了問題。
於是乎。
她一咬牙,反而是寬慰起鐘小艾。
“小艾,既然瞞不住了,那就讓伯父來……”
“你和祁學長的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真到了攤牌的時候,你也阻擋不了!”
“況且,從伯母到伯父,你都一直在拒絕他們來看你,這件事,我覺得,逃避不了!”
“既然逃避解決不了客觀存在的問題,那就麵對他!”
鐘小艾聽著高啟蘭的話,她木然“啊?”了一聲。
“可是,小蘭,我怎麼麵對嘛?”
“我爸媽的思想都比較傳統,我是真擔心,當他們看到我挺著大肚子,他們接受不了。”
“他們一定會反對我和同偉在一起的,到時他們更是強硬,拉拽我去墮胎。”
“那,我的人生不就徹底至暗時刻,徹底完蛋了麼?”
高啟蘭想了想,“小艾,彆想得那麼極端!”
“雖然我知道,伯父、伯母對你嚴苛,發生這樣的事,心裡或多或少,但你畢竟是他們的女兒……”
“還有一點,你彆忽略了,換作之前,伯父、伯母真有可能,會對怎麼怎麼墮胎、打掉孩子啥的!”
“但現在嘛,祁學長什麼身份,什麼檔次,這不是還有吳奶奶,以及祁學長的爸爸那位趙老麼?”
“就憑你們門當戶對,我想,伯父、伯母不至於真拉你去墮胎的!”
“這事兒,你多放寬心,彆給自己添堵了。”
“真的,聽我的,你是頭胎,又是一胎四寶,絕對不可大意,不能情緒太激動。”
“否則,一旦真動了胎氣,後果不堪設想。”
有了高啟蘭的安慰。
鐘小艾深呼吸幾口氣,她眼裡湧動著堅毅的神色。
她一咬牙,斬釘截鐵地道。
“小蘭,你說得對,既然沒法逃避了,瞞不住了,那就攤牌!”
“我相信同偉不會坐視不理,我相信奶奶她們不會讓我父母,拉我去打掉孩子!”
“當然,也是我做得不對,沒有跟父母做好溝通。”
“況且,就算我做錯了,我和同偉的孩子是無辜的。”
“我爸媽應該或許大概……能理解!”
高啟蘭“嗯嗯”點頭,“對啊,小艾,好樣的,凡事彆往窄處想,放寬心。”
“不管發生什麼,不是還有祁學長,還有奶奶,還有我們大家陪著你嘛!”
鐘小艾心裡舒坦了不少,釋懷了不少。
“好噠,小蘭,或許是我太緊張,太敏感了吧!”
“其實,仔細回想一下,從小到大,我爸媽還是非常疼我,寵我的!”
高啟蘭欣然一笑,“喏,那不就結了,千萬要心平氣和,彆激動,彆動了胎氣!”
鐘小艾頷首,使勁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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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邊境。
江城。
濱海酒店。
小日本鬼子侵入盤踞的窩點。
一間隱蔽的關押臨時“囚室”裡。
一名披頭散發的中年婦女,被雙手雙腳捆縛在老虎椅上。
儼然像極了大閘蟹。
“嘎吱!”
隨著陰暗的“囚室”門被緩緩推開。
大佐山本川一“噔噔噔”軍靴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邁開了矯健的步履,走進“囚室”。
而緊跟在他身後的……
赫然是那位被江湖上冠之以“俠女”的燕莎莉。
而這位“俠女”燕莎莉的長相……
依稀可見,長得和囚室裡捆縛的中年美婦,簡直一模一樣!
待大佐山本川一,以及那位“俠女”燕莎莉走進囚室時。
山本川一凶神惡煞地朝著被囚禁的中年美婦,厲聲斥道。
“八嘎呀路!”
“燕莎莉,你犟什麼?你看到了吧?我的‘雙麵間諜’黑崎羽櫻,成功混進了那一支特戰小隊,沒想到吧?”
“哈哈哈,你滴,華夏人,死啦死啦滴,都是支那蠢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