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到此突然結束,畫風一變徐蒙突然間像是被人掐住咽喉一樣。
下一秒,在嚴冬和宗瀾芳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見徐蒙突然間捂住腹部,朝著電梯口的方向吐出一大口黑紅的血。
瞬間,宗瀾芳尖叫出聲,嚴冬震驚喊出一聲,“哇去!”
驚訝完,她立馬要轉身喊屋裡頭的宋北悠。
宋北悠原本是走進主臥洗手間裡頭的,那隔音一絕,可這動靜讓她不得不將洗手間的事放置一邊,一個急速從裡頭出來。
這一出來,就看到了門口這熟悉的一麵,當即之下蹲下身子,將徐蒙的身子推倒放平在地上。
緊接著,就見她沒有受傷的手抬起,往已經昏迷過去的徐蒙胸口處重重點下兩個穴位。
穴位一點,那還要繼續往外噴的血直接止住。
宗瀾芳沒有見過這種嚇人的場麵啊,躲在入戶花園處瑟瑟發抖,嚴冬本就是保鏢,第一時間出來蹲下。
“宋小姐,這怎麼回事?
據說上次那白景程也是同樣的情況,在土拍會上瘋狂吐血,然後就死了。
這個徐蒙會不會也死了。”
宋北悠撐開徐蒙已經緊閉上的雙眸,“不會死。”
嚴冬和裡頭的宗瀾芳均鬆了一口氣。
可頃刻,卻又聽宋北悠不緊不慢道,“會變成植物人,救不回來那種。
還是遲了一步,對方道行很深。”
嚴冬張大嘴巴,“我去!植物人?那還不如死了。
也是你上次說的巫師嗎?”
宋北悠從蹲著的狀態起身,看著被吐得儘是血的地板和牆壁,“沒錯。
這人是白景程的助理,我見過,所以他們兩個應該是同一個巫師下的手。”
宗瀾芳不太敢看這眼前的情況,雙手捂臉留下一條縫,“那咋辦?換房子吧,我給你買一套新的,這怪瘮人的,害怕。”
宋北悠和嚴冬兩人倒是見怪不怪。
嚴冬第一時間給段堯彙報消息,宋北悠打電話給賈不休,讓他拿點東西過來清理一下門口的血跡,並讓他將徐蒙帶去清水河。
吩咐完這些,宋北悠先不去想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是先站在宗瀾芳的角度替她著想。
知道宗瀾芳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帶著嚴冬退回房內,將門關上。
宗瀾芳的小心臟還在撲通直跳,臉色也沒有很好看,見門被關上,不解地問,“不是,這怎麼回事?
不處理了嗎?就這麼留著個死人在門口?”
嚴冬“嗐”的一聲,有種見怪不怪的習慣感,“沒事,等會兒有人來處理。
以前還都是我們宋小姐自己處理的,今天她看你在這兒知道你害怕才讓人過來處理的。
沒事沒事,我們家三爺那邊很快就來人了。”
宗瀾芳簡直了,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聽你們這麼說怎麼感覺經常遇見這些事?
你們這女孩子家家的,才多大,不應......”
話說到這,宗瀾芳語音驟停。
嗯!想起了自己曾經也想要過宋北悠命的時候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說這些話了。
那愧疚的意味又爬了上來,突然對著宋北悠道歉,“悠悠,媽媽對不起你!
還是那句話,以後讓我來彌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