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春看向秦淮茹,麵色陰冷。
“秦寡婦,這餅乾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我不給,誰也不能搶,誰敢搶,我就打斷他的手,今天念棒梗是第一次,這一巴掌算是給他個教訓,還有,這盒餅乾你賈家人碰過,我嫌臟,不要了,你們誰想要的就拿走,這東西我可以給你們任何一個人,就是不給賈家。”
最後一句話顯然就是對著周圍圍觀的鄰居說的了,聲音還不小,本就鴉雀無聲的眾人都聽到了
眾人一聽這話,瞬間沸騰起來,那可是草原英雄小姐妹餅乾,多少孩子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東西,其實每個工人每個月都有副食票的配額,但是大部分都用來買一些調味品,剩下的買些紅糖或者其他東西,但唯獨餅乾這種零食不在他們的選擇範圍之內。
真舍不得啊,就算每個月還能剩下點錢,但是那不得留著應急?糧食不夠了不得去鴿子市兒買點?有個頭疼腦熱的不得買藥不得去醫院?過日子就這樣,哪哪都是錢,手裡不留點心裡真沒底,除非是那些不差錢的家庭,要不誰舍得花錢買這不當吃不當喝的零食。
院子裡的孩子們蜂擁而至,全都跑到棒梗旁邊撿散落在地上的餅乾,掉在地上怕什麼,把那層包裝紙扒開還不是一樣吃,就算包裝紙都散開了,吹一吹也就那麼回事兒了,誰講究那個。
賈張氏、秦淮茹、傻柱和易中海都懵了,這是什麼操作,要是一家兩家的去搶他們還能製止一下,但是現在。。。上到十二三歲,下到五歲六歲,全都去搶了,他們要是敢對這些孩子動粗,好麼,今兒是彆想自己走著回家了。
棒梗在那不顧臉上逐漸出現的疼痛瘋狂大喊。
“那是我的餅乾,你們不許搶,都給我放下,誰敢搶我弄死他。”
可是這會兒誰會管他棒梗說什麼,甚至還有孩子趁亂又給了他幾巴掌,人群亂哄哄的,誰也不知道誰打的,棒梗又急又疼,在那嗷嗷直哭。
賈張氏瞬間暴怒,一個咕嚕從地上爬起來衝了過去。
“你們都在乾什麼,這是我們家的餅乾,你們不許搶。”
說著還用手去推搶餅乾的小孩,不巧有個孩子被她推倒了,被旁邊的孩子踩了兩腳,踩的哇哇直叫,這個孩子的母親不乾了,都是千年的老潑婦,誰怕你個老虔婆,而且人家還有老公,你賈張氏有啥。
上去就是一巴掌呼在賈張氏臉上。
“你踏馬敢推我家孩子,老娘打屎你。”
“誰讓他搶我們家餅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