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春表麵笑嘻嘻,心裡媽賣批,老子比你有錢比你帥比你廚藝好比你有人脈,找你乾嘛,找你幫我惡心人嗎?不過他自然有他自己的計劃。
“今天你結婚,不叫你外號,叫你一聲柱子哥,有個事兒我得說說你,你這人生大事,怎麼不把你爹何大清叫來啊,再大的矛盾,今天也應該有個長輩在場的。”
“哼,彆跟我提那個人,我就當沒有這個爹,一走這麼多年,杳無音訊,我就當他死了。”
“杳無音訊?不可能啊,何大清每個月都給你們兄妹倆寫信的啊,還是掛號信,估計還有彙款單什麼的吧,要不然也不至於用掛號信啊?”
許大春佯裝不解的說道,眼睛餘光看著易中海,肉眼可見的汗珠從額頭往下滑落,嗬嗬,老匹夫,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不可能,我從來沒收到過信,更沒收到過錢。”
“嘿,我還真沒瞎說,我前幾天跟一個郵局的郵差嘮嗑時候他人格哦說的,說每個月都有你的信,上周還送了一封呢,哦對了,都是易中海簽收的,怎麼,他沒轉交給你嗎?”
三桌人,連領導帶鄰居外加何雨柱和許大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易中海的身上,隻見易中海嘴唇哆嗦著,滿頭是汗,嘴裡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易中海,你不解釋一下嗎?”
“我,我,我本來是想給傻柱攢著結婚用的,我知道他攢不下錢,怕都被他借出去。”
“哦,這樣啊,那一大爺還真是用心良苦啊,為了給傻柱攢錢,十來年都不告訴傻柱一聲,你剛才說什麼?給傻柱結婚用?我記得這場喜宴和傻柱結婚的都是跟你借的吧?還讓傻柱寫了借條?這都這時候了,你還不打算給傻柱,留著傻柱生孩子呢?還是等著你死那天?”
許大春戲謔的說道。
“我,你,這是我跟傻柱的事兒,跟你沒關係,許大春你彆在這搗亂。”
眾人看到他這個反應,誰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啊。
許大春給何雨水使了個眼神,何·最佳女主角·雨水上線,霎時間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