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些人的心理活動許大春是不知道的,抱著妮妮回到家,自己來到廚房取出了一些板栗,挨個在上麵開了一個小口,然後放進盆裡泡上一會,隨後燒水倒入泡好的板栗,燒到水乾,然後抽出一下柴火慢慢的烘炒,不時的翻動一下避免底下的被炒糊,等到外殼變乾變硬,許大春的這一鍋乾炒板栗就做好了,他沒有做糖炒栗子,一來外殼黏糊糊的小孩子吃不方便,二來他的板栗是選的品相最好最飽滿的板栗,本身的香甜味烘炒出來後就非常的濃鬱,把簸箕放到家裡讓妮妮自己吃許大春找了個大碗裝了一些來到了傻柱家裡。
“大春兄弟來啦,京茹在裡屋給她倆洗澡呢,也不知道那個老虔婆多久沒給洗澡了。”
“嗯,京茹還是很細心的,剛炒了點板栗,你們一起吃吧。”
“呦,這可是好東西,都多久沒吃過了,大春兄弟你這路子是真廣啊,哎我去,這品相,得老貴了吧。”
傻柱看著一個個飽滿的板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廚師職業病,看見好的食材就挪不開眼睛,這東西,除了直接吃,不管是做板栗燉雞還是做毛氏紅燒肉都好的不行,聞著味兒就香的不得了。
“嗬嗬,還好,朋友幫著搞的,賈張氏她倆多久能出來我不太清楚,但應該也不會太久,畢竟當初都是你自願送出去的,最終能用來量刑的,估計也就是易中海組織捐款的那些,她倆這次就算不會太重,也絕不會輕饒的,怎麼樣,心疼不?”
“嗬嗬,你這話說的,我心疼啥,我都結婚的人了,不過,這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傻柱有點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不給賈家打疼了,總是隔三差五的惡心人,受夠了,回頭再找個理由把賈張氏和棒梗趕回農村,少了她,大院裡至少能少一大半的事兒。”
“其實把賈張氏趕走不難,可是棒梗。。。”
“棒梗更容易,把他乾那些事兒散布出去,讓周圍的孩子都孤立他,欺負他,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想辦法走了,既然他奶奶疼他,那就讓他陪著他奶奶一起吧。”
“棒梗。。。哎,可惜了,那秦淮茹不得傷心死啊。”
傻柱當初愛屋及烏,因為秦淮茹的關係,對棒梗可謂是千依百順,甚至故意在家裡放吃的放零錢,殊不知就是他的這種行為助長了棒梗的歪風邪氣,如果說棒梗的教育問題,那傻柱的責任絕不遜色於賈張氏,一個鼓勵,一個縱容,配合當真是天衣無縫。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彆人也沒義務幫她管,趕走就是了,敢紮刺就連她秦淮茹一起趕走,一天天不思進取把那點心眼兒全用在吸血占便宜上,但凡工級往上提個一兩級,也都用不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