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春也著急回家,今天他也有點累了,看來這幾個人忙不過來,最少還得招個跑堂的。
許大春回到家簡單洗洗就睡了,可是這個原本已經開始寂靜的四合院靜不下來了,小酒館今天的火爆程度和賺的錢已經通過閻解成的口傳遍了整個大院。
“老劉啊,你說許大春那還要不要人,劉光天和劉光福還沒工作呢,聽說他給於莉一個月十五呢,還說下個月漲到二十五。”
“哼,管他缺不缺人,我作為以前的二大爺,跟他張個嘴,他還能不給安排個工作?”
劉海中依舊迷之自信,忘記了自己曾經怎麼對待許大春,許大春又是怎麼懟他的了,有些人就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可是,咱家跟他關係不好啊,以前得罪太狠了。”
“哪有什麼得不得罪,都是院子裡鄰居,你明天跟他說一聲,要是他敢不同意,晚上回來我收拾他。”
二大媽覺得有些不妥,可是也不敢多說什麼,萬一再挨頓打咋整,自己可沒有那兩個兒子抗揍。
“秦淮茹,你說許大春這一天就能賺五塊,這一個月就是,就是,十天五十,三個十天,五十,一百,一百五,一個月一百五呢,以前他不肯幫襯咱們家,是他自己賺的也不多,他現在一個月一百五,聽說還有工資,一個月也好幾十呢,每個月借給咱們家四十五十的他總不會拒絕吧?”賈張氏小眼睛裡閃著精明的光芒。
秦淮茹都要被逼瘋了,這特麼什麼邏輯,上周還想搶人家房子,這周就想跟人家借錢?你跟你那個死兒子還真是一脈相承啊。
“媽,你就彆惦記了,那酒館的利潤還得分給街道辦的,又不都是他自己的,再說了咱家跟他可不僅僅是關係不好那麼簡單,算得上有仇好嗎?你看他啥時候正眼兒看過咱們家人,而且人家現在算是院子裡唯一一個管事兒的,你接著得罪他就不怕他針對咱們家啊。”
“就因為他是管事兒的,才應該接濟咱們家,以前易中海當一大爺的時候,都組織全院捐款的,咱也不說跟他借錢,就讓他也組織捐款,他作為管事兒的,不得帶頭捐錢?”
“那,要不試試?”
“試試,肯定能弄到錢。”賈張氏興奮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可是現在許大春哪有時間跟他們過家家玩,每天早出晚歸,早上倒是能見到人,結果都沒來得及說句話,許大春就蹬上三輪車一騎絕塵,任憑她秦淮茹在後麵喊破了嗓子也不回頭一下,二大媽比秦淮茹的待遇好點,但有限。
“大春啊,二大媽有事找你說。”
“哦,以後的吧,我這忙著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