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持刀的,不好說,當時情況危急,我也沒留手,現在應該還沒死,但是能不能醒過來我也不知道,另外那倆我倒是留手了,應該是一個腦震蕩,一個昏迷。”
警察看著那張血肉模糊的臉,還有造型詭異的胳膊,尼瑪你管這叫留手了?他親媽來了也夠嗆能認得出來這是誰了吧?不過隻要沒死就行,反正三個耍酒瘋的混混,說白了,是死是活誰在意?
“你看看有沒有問題,沒有的話在這簽個字,鑒於你是公職人員,就不用跟我們回去了,不過事情沒有完結之前不要離開四九城。”
事情當然沒這麼簡單,隻不過來地警察都認識許大春,而且自己也來小酒館吃過飯,所以雖然言語上裝作不認識,但是這態度上的優待已經很明顯了。
“沒問題,我工作日的每天上午都在街道辦,下午一般在家,晚上在小酒館,隨時都能找到我。”
“好,感謝配合。”
“應該的,您慢走。”
目送幾名警察抬著三人離開,許大春轉身回到店裡。
“大春,你不會有事吧?”秦淮茹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不過他們幾個肯定有事,最少三年起步,掏刀子那個估計要十年吧。”
“這麼嚴重?不是沒造成什麼後果麼?”
“嗬嗬,你以為呢?耍流氓外加尋釁滋事,秦姐,我問你,如果你跟劉海中那件事,不是為了配合我,是真的要誣陷我,你覺得你要進去關多久。”
“兩年?”
“兩年?嗬嗬,不關你十年算我白活。”
“啊?這麼嚴重啊?”
“看怎麼說吧,受害人的能量越大,你被關的時間越長,完全取決於我怎麼說,我如果避重就輕,那確實關你個十年八年就完事兒了,如果我找人配合一下,用點小手段,扣個破壞首長救命藥材的帽子,你、劉海中再加上棒梗,你們是三個都得槍斃,現在還覺得棒梗無期是我狠麼。”
秦淮茹沒說話,雖然她也非常非常見不上棒梗,但終究是她的兒子,不過也沒有對許大春產生什麼怨念,如果棒梗在外麵,她秦淮茹就要被那些糟心事兒煩上一輩子,永無寧日,可以說許大春拯救了她的後半生,況且棒梗偷人參也不是她指使的,隻能說是棒梗咎由自取,再說了,至少,現在棒梗還活著,不是嗎?
許大春之所以把這事兒提出來,也是想看看秦淮茹的反應,很顯然,從秦淮茹的臉色和眼神來看,雖然有一絲對棒梗的心疼,但是並沒有怨恨,許大春暗自點了點頭,這不能說她心狠,隻能說秦淮茹是個聰明人,如果讓棒梗一直在外麵為非作歹,說不定哪天就讓人打死或者吃了花生米,現在至少還能保他一命。
這三人的出現並沒有讓許大春擔心什麼,該溜子這種東西,任何年代任何地方都存在
,好勇鬥狠的年輕人也從來都不缺少,開門做生意難免遇到這種事。
“明天我去買輛自行車,上下班你騎,平時在店裡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兒,就讓人騎著去街道辦找王主任或者報警都行,找我可能沒那麼容易,我不一定在哪。”
“嗯,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許大春收拾妥當便去了派出所,跟他們接觸了很多次了,雖然因為上麵打過招呼,派出所很給他麵子,但他也不能拿著雞毛當令箭,難道還真等著人家上門找?順便還買了三條煙,一條給所長,剩下的拆開給所裡其他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