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護城河邊找到一處水流緩慢的洄水灣,水流急了打不住窩子,魚也站不住腳,自然還是要找水流緩慢的地方最合適。
打完窩,把杆子拋出去,就靜靜的坐在那裡,現在對他來講上不上魚已經不重要了,院子裡就那麼三家人,吃的好與不好也沒人舉報,也不需要跟彆人解釋什麼,釣上來也是自己吃,釣不上來也無所謂。
以往他抱著這種心態釣魚的時候,通常都是越沒有功利心釣的越多,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南海釣王許大春。。。空軍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許大春的臉逐漸黑了下來,眼看著都中午了,還是一條魚都沒有,研究了半天也沒搞明白到底是因為啥,許大春尷尬的看了看周圍,還好沒人,今兒也沒帶著王大爺一起,不然這臉就丟大了,懊惱的收了自己的釣具,想了想,從河邊薅了一把乾草揣兜裡了,總不能一點收獲都沒有不是,薅把乾草回家引火用。
恩,對,就是引火,絕對不是惱羞成怒,更不是抱著釣魚佬絕不空軍的目的。
不過臨近家門的時候,還是從舉報空間裡放出來幾條魚在桶裡,雖然都是死的,可是新鮮程度一點問題都沒有,中午來個紅燒排骨,燉個魚湯,配上鹵的藕片和海帶扣,再來個奉天特色拌花菜,完美。廚師的日常飲食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中午剛吃完飯,小六子就過來了,雖然每次他們都是兩點左右出發去做宴席,但是每次小六子在家吃過午飯後都早早的過來,掃掃院子或者乾些彆的活計,總之許大春對他很是滿意,每天晚上做菜的時候都會儘可能的做一兩道適合他現在學的菜,等他熟悉後再教下一道,偶爾也會讓小六子中午來家裡做頓飯練習一下手藝,畢竟小六子的家庭條件不允許他買這些食材練習,許大春也隻能儘可能的給他提供機會,但是現在宴席還是不能讓他做,手藝還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