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許大春快步上前一拳轟在男人腦袋上,男人的腦袋猛的一甩撞到了門框,發出砰的一聲,還沒等那人緩過來,許大春薅著他的頭發拽到了水缸前麵把他的頭按進水缸,冰冷刺骨的涼水瞬間讓還有些發蒙的腦袋清醒過來,開始死命的掙紮,可是許大春的手就像一把鐵簽,死死的按著他,過了十幾秒才把他的頭拽出來,另一隻手照著全都是水的臉就是一巴掌。
許大春扇巴掌有個特點,彆人都是扇兩麵,他喜歡扇正麵,這一巴掌連眼睛帶鼻子再加上嘴全招呼到,剛扇完的時候隻會泛紅,過一小會才會逐漸的腫起來,在臉的正麵特彆明顯,比側麵糟更多的罪。
扇完一巴掌不等男人喘息,又一把按進水缸裡,另外三個人想上來幫忙,可是小六子常年掄大勺的胳膊掄起鐵鍬來也是虎虎生風,一時間也不敢靠近。
往複好幾次,那人已經再沒有反抗的力氣,許大春鬆開手後他就癱軟的倒下,靠在水缸上大口喘氣,渾身是水,臉也腫的老大。
“這誰啊。”
許大春擦擦手上的水,把沾滿水的外套脫下來。
“這。。。這是我爸,那個是京茹他爸,還有他兩個哥哥。”
“你爸?你爸也不能跑我家來鬨事兒,他來乾嘛。”
“哎,彆提了,之前京茹回家,不小心說走了嘴,說我現在賺大錢了,賈家的人也都不在了,這不今兒他們來找我要錢,說。。。哎呀我說不出來,那話太難聽了。”
“嗯,我差不多能猜到了,還疼嗎?”
“沒事兒了,就剛開始疼了一會。”
“恩,你們三個,是現在自己滾出去,還是我給你們踢出去。”
許大春轉過頭來衝著被小六子攔在一邊的三個人說道。
“你特麼是誰啊,你算老幾。”秦京茹的父親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