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之前我還琢磨呢,要是多生幾個孩子,這房子就不夠用了,現在沒事兒了,咋著都夠用。”
“你也算是熬出頭了,老婆孩子熱炕頭。”
“那你看,我就說我絕對比許大茂那孫子強吧,這不,我孩子馬上出生了,他絕戶了,嘿嘿嘿。”
“行了,彆臭美了,過好自己的日子,彆跟彆人比,還有,可彆犯老毛病了,現在秦京茹懷著孕,你可彆跟秦淮茹搞亂七八糟的啊,你再整出點彆的事兒來,到時候可彆說我不幫你。”
“哪能啊,不能乾那事兒,不能不能。”
切,瞧這話說的,是不能,不是不想,堂姐堂妹嘛,四舍五入也算個姐妹花了,這傻柱要是能給收了,嘖嘖,也算他人生巔峰了。
“心裡有譜就行,沒事兒常去我那坐坐,想吃啥去我那拿。”
送走了傻柱,回到四合院,看著院子裡冷冷清清的,許大春也有點不舒服,原本真是每家每戶都有人,雖說破事兒比較多,私密空間也少,可是最起碼也算是熱鬨,現在就剩自己一家跟小六子,肅靜是肅靜了,可是缺了點人氣兒。
隨後的兩天,許大春也沒乾彆的,上午上班,下午回家就是打掃衛生。
他之所以決定搞單兵口糧,尤其是壓縮餅乾這塊,主要是因為上輩子曾經關注過各個國家的單兵口糧,不管是國外的還是國內的,軍方產的還是民間產的,都曾經試吃並且研究過配方。
作為一個廚師,關注這些並不突兀,博眾家之所長,從任何一種烹飪方式裡找到能借鑒的點,亦或者嘗試著做一下升級試驗,都算得上是他的愛好之一,軍糧自然也在他的研究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