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修皇宮的,樣式雷。”
“樣式雷?”
這可真是震驚到他了,樣式雷彆的不說,就這名聲,說不上如雷貫耳,也是久仰大名了,但還是有些疑惑。
“樣式雷不是家傳的麼,怎麼???”
“切,咋的,那麼多房子全是老雷家一個人乾的?不得有工人?他老雷家才多少人,全家累死十回也乾不完那麼多活兒啊。”
“啊?這。。。工人能學到啥啊,不都是乾苦力的麼。”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老雷家,當年養著不少工人,那些工人可不是僅僅乾點苦力活那麼簡單,各個手裡都有絕活兒,畢竟細活兒那麼多,老雷家自己也乾不過來,所以除了這核心那一部分,其他的還是傳授了不少的。”
老鐵匠喝了口許大春狗腿子一樣遞過來的大茶缸子接著說。
“老劉,祖上就是樣式雷家的工人,後來清朝勢微,逐漸的也就沒落了,遣散了家裡的長工,不過老劉家學到的手藝倒是傳下來了,手裡的活計那叫一個地道,你要說讓他跟樣式雷一樣弄個那麼複雜的房子,那沒戲,那是人家老雷家家傳的,但是要說這屋裡的裝飾和打打家具,不比老雷家差,那一手花兒調的哦,嘖嘖。”
“手藝真傳下來了?”
“嘖,沒傳下來我跟你這逗咳嗽呢?”
“那他有門路能弄到好木材不?”
“瞧你這話說的,你當廚子能弄來肉,他當木匠還能弄不到木頭?”
“呃。。。好像是這麼個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