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激動了,雖說不至於像其他報紙一樣糊牆或者乾了彆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留存下來的非常少,少數個人家也有收藏的,但是時間長了,不是破損了,就是被耗子咬壞了,又或者泡水了,蟲蛀了。
他這份,是在燕京大學資料室裡拿出來的,而且,也是燕京大學資料室的唯一一份,目前,在哪裡還有這個東西,已經不知道了,但是許大春明白,這東西彆看年頭不長,但是曆史價值極其重要,原版一份在櫻花國,一份在灣灣,那麼作為這種刊印的版,相對的也就比較珍貴了。
其實羊城博物館也有一份,但是據說,灣灣那份是真的的可能性更高一些,不過這也無所謂,反正灣灣也是華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再怎麼折騰,最終也還是要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當兒子的調皮,拿媽點東西怎麼了,對不對,大不了打屁股唄,得給孩子一個完整的童年啊。
倒也不是說他有多大的曆史價值,畢竟這東西的真跡還在,但作為國人,作為一個愛國青年,對這張紙的尊敬和重視是發自內心油然而生的。
許大春平複了一下心情,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那張‘馬糞紙’印製的《全文》,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盒子裡的東西。
由不得他小心翼翼,眼前這個東西的材質,他還是比較熟悉的,前段時間剛擺弄過,象牙,看顏色,估計得有個百十來年了,當然,最讓他小心翼翼的不是材質,而是工藝。
眼前的赫然是一個清代象牙鏤雕球,沒有在手裡多拿,仔細看了幾眼,又小心翼翼的放回桌麵的軟布上,盒子裡有一張紙,打開來,上麵是這件象牙鏤雕球的介紹,二十四層。
許大春的腦瓜子第二次被重擊,清末,龍紋,皇室,禦用,二十四層,象牙,鏤雕,妥妥的精品,彆看年頭不長,到現在也就百年左右,但是這東西,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好玩意,本來成品就少,皇室的東西嘛,再加上清末那麼混亂的時局,能保存下來就更難了。
剛才《全文》那張紙,貴重在曆史意義上,眼前這個象牙鏤雕球,貴重在手藝上,基本上就代表了當時的最高工藝了。
許大春深深的呼吸了幾次,這才,放好紙張,又把象牙鏤雕球小心翼翼的放回去,還不放心的在屋裡找了一張宣紙,撕了之後輕輕的把縫隙填上,免的一會帶走的時候有磕碰,這要是磕壞了,彆說腸子了,連腰子都得悔青了。
沒錯,這就已經決定了,不管多少錢,這東西他要了,瑪德後悔了,當初吹牛掰說等到以後要是還想要回去的話,可以用那時的市價再買回去,這不扯淡了麼,這東西都能留下當傳家寶的。
這會兒許大春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這一張紙,一個球,都是能當傳家寶的東西,而且一個技術價值和經濟價值超凡,一個文化價值和曆史價值超凡,這。。。算了,大不了到時候不要臉了,反正也不會簽合同之類的,再說了,到時候拖一拖,沒準就能拖到象牙製品不允許交易的時候,那會兒就誰也說不出來啥了。
況且他也不一定回來買是不是。
“樊叔,開個價吧,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