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小月啊,過來,讓張爺爺給你把把脈。”
張醫生一臉慈祥的衝小月招了招手。
之前來的路上許大春有交代過這個事情,要給她開方子調理身體,避免因為練武透支身體或者留下暗傷,武術世家的杜如月雖然功夫沒怎麼練,但是還是聽家裡老人說過這方麵的事兒。
而且她們家這支之所以功夫練的不行,就是因為家道中落,沒錢買補氣血和促進暗傷愈合的食材和藥材,所以這功夫也就落下了,正所謂窮文富武,要想練武,家裡沒點兒底子還真就沒戲。
吃的比不上人家力氣就比不上,況且日常再有個跌打損傷的,人家抹個藥酒揉一揉,泡個藥浴,兩天三天的就能接著練,你這兒受個傷就隻能等著自己愈合,歇半拉月,跟人家能比嗎?
說到這事兒這裡,其他幾個人就都不說話了,都靜靜地看著張大夫給小月把脈,其實許大春最怕的是前幾年自然災害的時候,吃不飽吃不好,傷了孩子元氣,給身體留下點隱疾之類的,所以心裡多少有點緊張。
張大夫是把了左手把右手,把完右手又開始摸腳腕,摸完腳腕摸膝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這孩子是不是適合練武我不知道,畢竟我也不是練武的,但是身體條件非常不錯,我給你一個跌打酒的配方,再給你個消除疲勞的藥酒的配方。你回去自己配,都是抹的,不是喝的啊,另外還有一個固本培元,補充氣血的藥膳方子,這個每周吃一次就行。”
說到這,張醫生頓了頓,看著許大春有點扭捏的搓著手說道。
“那個,要是方便的話,藥酒泡好了,能不能給我一些。”
他自己開的藥方自己知道,裡麵有很多珍貴的藥材,對一般人來講可能還是比較難弄的,但是他知道許大春手裡好東西不少,所以開的跌打酒的配方也是頂級的要種。
這些東西都是他很眼饞的,可是如果找許大春買藥材的話,他買不起,自己用的藥跟給領導的藥可不一樣,這個沒人給他報銷,直接要藥材的話,他沒那麼大的臉,但是要一些泡出來的藥酒,問題還不大,畢竟自己也給他開了方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