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泡藥酒的藥材而已,還能多貴,給我乾女兒花點錢我還能舍不得?”
黎麗接過藥方渾不在意的掃了一眼,瞬間不算太大的眼睛睜的滴溜圓。
“老張,你這過分了吧,哪有你這麼開藥方的,彆欺負我不懂藥酒啊,雖然我不知道具體配方,但是我也知道跌打酒用不到這麼貴的藥材。”
張醫生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你個丫頭片子懂個六,按理說你這武術世家,多少對跌打損傷的藥材會有些了解,川芎,丹參,桃仁,乳香,沒藥,五靈脂,薑黃這幾味藥,你熟不熟悉?”
“熟悉,當然熟悉,雖然我不會配藥酒,但是我也知道這些都是舒筋活血,治療跌打損傷的。”
“知道就好,那我再問你,這些藥材在效果上,跟藏紅花、血竭、虎骨、麝香、牛膝能比嗎?”
黎麗沉默了,她當然知道這幾味藥材也是治療跌打損傷的,效果也非常好,但是價格和難度都比之前的那些高很多很多,而且有錢還不一定買的到。
有點訕訕的又把藥方遞給許大春,輕輕的咳嗽兩聲掩蓋了一下自己的尷尬,許大春也適時的轉移了話題,跟張醫生聊起了養生,順便讓張醫生也給自己檢查了一下身體,沒啥說的,依舊壯的像頭牛。
黎麗也在那跟小月聊著一些她年輕時候發生的事兒,氣氛相當和諧。
很快,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張醫生和黎麗都得走了,許大春也要帶著小月回去,黎麗那裡沒有提前準備,還沒有小月住的地方,小月也沒有準備,許大春還得給她再置辦一套個人用品和換洗衣服,黎麗那裡放一套,家裡放一套。
畢竟需要頻繁的兩麵跑,如果隻有一套的話,拎來拎去的也不方便,當然了,這是他媳婦的活兒,大姑娘了,可不能一點不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