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簡單檢查了一下就還給許大春了,畢竟許大春有持槍證軍區是有給他們所打過招呼的,問題不大,而且許大春雖然就是個廚師,但也是體製內的廚師,還有編製呢,算半個自己人。
隨後許大春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一邊說著一邊把二人和跟著二人一起進來的派出所的眾人帶進中院,指著地上被五花大綁的人說道。
“喏,就他。”
說著又從褲腰裡掏出來一把槍。
“這是他帶來的槍,還沒來得及開就被我把手腕踩斷了。”
一邊說著還從褲兜裡往外掏子彈,張隊長示意後麵的人接下,自己用手電照了一下許大春口中被踩斷的手腕,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都尼瑪踩扁了好吧?
“你管這叫踩斷?這踏馬是踩斷?”
許大春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當時看他掏槍了,腳下就沒控製力量,誰尋思他胳膊這麼不結實啊。”
賊人:怪我嘍?
胳膊:不,怪我。
張隊長也是無語了,不過好在聽許大春的意思,至少人命是沒問題的,那就可以了,反正這種人隻要不死就行,至於其他的,就算削成人棍又能怎麼樣?
這年月哪來那麼多的人權,要是罪犯被警察抓到了,那倒還好,不是什麼大罪的話也就判了,但要說偷東西的或者人販子被老百姓逮住了,那就祈禱警察快點到吧,不然打死也白死,到時候警察一問誰打的,幾個顫顫巍巍拄著拐的老頭老太太出來認罪,警察能咋的?
“有沒有其他線索?”
張隊長問了一句,畢竟許大春是當事人,不可能什麼都任由審訊結果的,當事人提供的線索很可能就是破案的關鍵。
許大春想了想,倒也沒什麼新的線索,索性就把實際情況說了一下。
“應該不是普通的小偷,先是斷了我家的電,然後又隔了好久才進的院子,如果是普通的賊人,就謹慎的有點過頭了,況且從牆上下來的姿勢也很專業,你看他這個鞋底,是特殊處理的,落地幾乎都沒有聲音。而且進院子之後直接奔著這個房間來的,這裡前段時間是一個小型的軍械庫,為了保護我當時的軍方研究成果的。”
張隊長聞言摩挲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
“直奔軍械庫,那就是有預謀嘍?你這個院子平常來的人多嗎?”
“不多,除了我媳婦、徒弟,還有我老丈人一家,幾乎沒人來,而且這裡作為軍械庫的時間也不長,知道的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