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本來還有一絲存活可能的小酒館,被他徹底斷送了前途。
老板非但不聽師傅的話,愣說不是調料的問題,還把師傅罵了一頓,哪個手頭有活兒的師傅能受得了這個?又不是沒人要他,當初還是老板求爺爺告奶奶把他請來的,就這?您還是自己玩兒吧。
師傅乾脆利索的離開了,沒有任何留戀,轉頭就去了另外一個街道的飯店當專門的鹵菜師傅,從采購到鹵製,全都由他負責,人家老板啥都不管,成本給我控製好了,味道給我整明白了,剩下的隨便你,有本事你不來都行。
可是小酒館的老板也不管那些,反而覺得走了就走了唄,不就把調料味往鍋裡一扔就完事兒麼,倆幫廚看了這麼久了,咋著還看不會了,於是。。。
最終的結果就是,鹵菜整的挺鹹,但生意那叫一個淡啊。
老板不懂,老板背後的領導也不懂,不過現在他們也不需要懂了,在答應了無數的不平等條約,讓出了數不清的利益之後,才平息了主任和副主任們的怒火。
他也不想這樣,但是先不說這些人都不是完完全全的白身,身後或多或少或大或小都有那麼個把領導支持著。
單是這些人自己,如果把小酒館這事兒捅上去,鬨大了,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直接擼了不太可能,但沒準直接就邊緣化了,那他廢了那麼大的勁兒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又有什麼意思。
小酒館開好開不好也沒他一分錢,要不是自己媳婦那個不爭氣的小舅子,他會看上這種對他來講上不得台麵的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