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時的政策是隻要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那就隻誅首惡,像這些東西,真的沒有被放在眼裡。
當然了,許大春覺得,如果當時把這些人也一起搞了,也就沒有後來那些廣場上擾民的大媽和公交車上搶座的老頭老太太了,沒準碰瓷訛人的也是這波人。
也就是這些人,把整個時代的風氣都給改變了,讓更多的人知道,隻要你不講理,就沒有理能說服你,隻要你沒有道德,道德就審判不了你。
有的時候看到的遇到的一些事兒,真的讓人挺想把這群人給弄死的,可惜了,哎。
要想讓他一個人把整個大環境的風氣都給扭轉了,那是不可能的,他沒那個本事,但他決定了,今兒隻是個開始。
從今天起,他要讓自己的手,或者自己手裡的刀能夠到的地方的HXB們,各個人人自危,害怕到不敢出門。
“砍你的根我做不到,那我就儘自己所能擼掉你的葉子,看你丫的怎麼辦。”
思緒回轉,許大春又把目光放在了眼前的幾個人身上。
尤其是那個滿手老繭的,不管是衣著還是膚色還是皮膚狀態,都明顯跟其他人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怎麼混進來的,許大春有點想不通,這讓他多少有點好奇了。
“你愁啥,咋的,想跟我試吧試吧?你,就說你呢,來,你出來。”
忽然間,許大春又恢複了這麼些年在東北養成的口音,總感覺這時候還是這麼說話更有氣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