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瞬間破防了,現在連給於海棠一嘴巴子的心都有了,隻是礙於全身都被捆著,根本做不到,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用看起來能殺死人的目光瞪著於海棠。
許大春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手槍,這東西對他來講是真的不怎麼熟悉,一共就用過那麼有數的幾次,現在擺弄也有點臨時抱佛腳的意思,不拿到手裡,連保險在哪,怎麼卸彈夾他都想不起來。
不過好在他也清楚,這東西今天的作用就是震懾,而不是用它去打人,想來也不會有人想不開,頂著槍口往上衝吧?
擦著擦著,忽然想起來點兒事兒,他覺得可以給這些人再加一把火。
“對了,你姐是不是沒跟你說,我是軍人後代的事兒?我老爹特等功一等功二等功三等功一大堆,不然你以為我為啥當時剛到四九城,就能找到這麼好的工作,看來你姐純粹是那你當槍使啊。”
許大春說完,衝著幾人來了一個迷之微笑。
彆的不說,就這一句話,讓於海棠對於莉和閻解成的恨意就更深了,也讓其他人對於海棠的恨意更深。
隻有這樣,才能讓於海棠更堅定的把於莉和閻解成給牽扯進來,還是不遺餘力的那種,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其他人更好的曝光於海棠之前乾過的公報私仇和侵吞他人財產的事兒。
從原劇也能看出來,於海棠是一個極度自私的利己主義者,當然了,這本來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你把彆人都當成自己的梯子,就有點過分了。
許大春跟她沒有交情,更不在乎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前提是彆惹到自己頭上。
沒過多久,許大春就聽到了院外傳來的嘈雜的聲音,隨之而來的就嘩啦嘩啦的二八大杠自行車支車梯子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