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年輕人轉身離去,陳長生也跟上了他的腳步。
麵對這樣的情況,月影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跟了上去。
......
一處布滿陣法的山洞之中。
“王昊,你不得好死!”
無數謾罵聲在山洞中回蕩,胡土豆更是被嚇得瑟瑟發抖。
“可以呀!”
“短短幾十年之內,就將整個王家一網打儘,看樣子你的計劃成功了。”
“能下這種決心,你是個乾大事的人。”
“說實話,我真不想留你,你的手段太狠。”
聽到陳長生的話,王昊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這時,一旁的胡土豆小心翼翼的拽了拽陳長生的衣袖,問道。
“小道士,他是什麼人呀?”
看著胡土豆好奇的眼神,陳長生咧嘴一笑,看向王昊說道。
“讓她們兩個長點見識,我去幫你完善一下陣法。”
“照你這個速度,起碼還有十年才能完成。”
“臨滄洲附近的那些強者,最近被另一件事給拖住了,不然你的日子沒這麼好過。”
說完,陳長生徑直走向了陣法中心。
而王昊也笑眯眯的招呼月影兩人麵前。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昊,王家的嫡係血脈。”
“同時也是你們口中的魔修。”
此話一出,胡土豆瞬間跑到了月隱的背後。
“我的肉是苦的,一點都不好吃,你不能吃我。”
見狀,王昊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吃你的。”
“真的?”
“千真萬確!”
得到了王昊的保證,胡土豆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
胡土豆隻知道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吃,但月影想的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你滅了王家老祖?”
“沒有,老祖的血脈長生之道太難纏了,哪怕他處於虛弱期,我也隻能壓製他。”
“怎麼做到的?”
“血脈詛咒,一個愛我到骨子裡的女人,用生命發出的詛咒。”
“為了我,她背叛師門,將自己的師門送上絕路。”
“在她最巔峰的時候,我下毒偷襲了她。”
“在廢掉她全身修為的同時,我還把她獎賞給了我的手下。”
“於是她便對我施下了最惡毒的詛咒。”
“我將這詛咒打入了我的血脈當中,然後王家老祖便陷入了沉睡。”
聽完,月影緊握拳頭,眼中的恨意一覽無遺。
然而麵對月影的眼神,王昊並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說道:“我現在還記得,她詛咒的誓言。”
“以我之姓起誓,以血為咒,以魂為引,咒成引廢。”
“你我二人,天上地下,皆無交集。”
“如若反悔,十世輪回九世悲,剩下一世魂魄飛......”
“轟!”
話還沒說完,麵前的石桌被月影拍成了兩半。
麵對月隱的怒火,王昊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想殺我,但很可惜你做不到。”
“在臨滄洲這三十年,如果不是忌憚青丘,你跑不掉的。”
“現在你能站在我麵前,不是因為青丘,而是因為他。”
“我能容忍一次,但不能保證能容忍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