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風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這小王八蛋在勾引她,但她順著小駙馬眼睫的縫隙,瞥見那雙清澈到底的眼,對自己的錯覺都生氣起來。
明明小駙馬就是因為舒服,想叫她也躺下。但是她他媽難道是鶴頂紅真的喝出了後遺症麼,怎麼會出現那種不要臉的錯覺?
楊春風皺著眉,垂頭不看小駙馬一副四門大敞求蹂躪的姿勢。
“阿姐~~”
“彆叫了……”
小駙馬的確實不在叫她了,隻腳一直勾著她的小腿,勾的她沒出躲沒處藏,她心知小駙馬是在叫她舒服的躺下,這就像小孩子在分享滋味美妙的零食。
楊春風也想躺下,但是她為她剛剛的錯神感到羞恥,不應該讓小駙馬叫她阿姐,應該直接教他叫她阿娘,或許她就能時刻保持清醒。
楊春風蜷起腿,躲著小駙馬的腳,腦袋扭向窗外,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真他媽是到了發情期,得趕緊弄了人解解悶,不然她感覺自己要不正常。
小駙馬勾了會見楊春風沒反應,伸出一隻手,勾住楊春風的手指,“阿姐~”
楊春風正想事,被冷不丁勾的手一抖,剛要甩出去,小駙馬猛的一用力,就把楊春風拽的倒下了。
正正倒在小駙馬的胳膊上,小駙馬沒有抽走胳膊,隻是一雙清淩淩的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楊春風,“舒服~”
距離太近,楊春風感覺這一聲從她耳朵裡進,鑽的她五臟六腑都癢癢起來。
忙蹭了蹭耳朵,捂住小駙馬的嘴,:“你彆說話了……”
楊春風並沒有起身,也沒有動,捂著小駙馬的嘴和小駙馬清透的眼睛對視。
她感覺看著小駙馬的眼睛,她的心,她的雜七雜八的胡思亂想,都能沉澱在小駙馬眼中的一汪碧透裡。
小駙馬的眼中沒有任何的紅塵紛擾,同樣的也沒有任何複雜的人欲……
兩人為了這一身逼格很高的裝束很早就起來捯飭,這會子都躺著,思想放空,馬車剛好又顛簸,沒一會倆人就迷糊了。
小駙馬的呼吸放緩之後,楊春風還堅強的撐了一會,瞪著小駙馬閉眼看起來更漂亮的眼尾嫣紅,沒一會也失去意識。
長公主府的禮車和馬車整整走了近一個半時辰,才晃晃悠悠的到了攝政王府。
馬車在門口站穩的時候,攝政王剛從地裡除草回來,一身短打褲腿子還一隻挽的高,一隻挽的低,精壯的小腿和手臂泛著蜜色裸露在外,要不是一張天然威嚴的臉撐著,哪有一點當朝攝政王的樣子,完全就是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莊稼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