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此刻,屋裡的門明明開著,小駙馬卻沒往外頭跑,停在了門邊,讓楊春風抱住不動了。
兩人都氣喘籲籲,小駙馬靠門上,楊春風靠小駙馬身上,“彆跑了,聽話哈,不剪你老抓點心吃多臟啊……”
小駙馬鬆垮垮的靠在門上,貼著門一動,簪子徹底蹭掉了,頭發散了下來,楊春風眼急手快的接住一支,還是沒能阻止另一支奪命狂墜走向滅亡的道路,一下摔了四五段,頓時痛心疾首。
倆人來的時候,就打算了睡一晚就回去,一是楊春風怕在攝政王府待的久了夜長夢多,再回不去,二是小駙馬那條紅豆眼她倆不在根本沒人敢喂,又死能吃。
日常用品根本沒帶,高逼格的簪子還碎了一支,小駙馬的頭發被楊春風打理的現在很滑溜,一隻簪子有點挽不住。
這要是有個婢女還能討個頭繩,奈何攝政王府清一色的糙老爺們,束發的東西哪能和她給小駙馬置辦的這一身高逼格衣裳搭配,一根簪子插自己腦袋上,在小駙馬渾身上下掃視了一圈,突然有了主意。
小駙馬錦袍和裡頭裡衣的麵料是一樣的,裡衣挺長的,又看不見,剪下來一段,正好能做個發帶。
楊春風本來想解開小駙馬的衣裳剪,但是看著腰封上三個結又三個扣實在是麻煩,直接蹲下身掀開小駙馬的錦袍下擺看了看。確認了裡衣的料子很長,剪一段完全不影響,這才重新站了起來,取了小剪子,好聲好氣的和小駙馬商量。
“乖哈。”楊春風抬手摸了摸小駙馬的頭發,又編瞎話騙人,“散著頭發會招咬人的小蟲子,簪子碎了,”楊春風隔著袍子,指著小駙馬裡衣下擺,“阿姐把你衣裳上剪一段下來,給你做發帶。”
小駙馬眨巴著眼睛沒吭聲,“彆動哈,”楊春風晃蕩著手裡的剪刀,“動會剪到你的肉上,然後哇~的一下,就會流好多的血……”
楊春風嚇唬完人,蹲下身就掀小駙馬的外袍,被小駙馬圈住腦袋拽了起來。
“嗯?”楊春風被小駙馬圈到胸前,一腦袋問號。
“肉丸子。”小駙馬麵無表情的說。
“操,”楊春風笑了,感情她來的時候答應人的肉丸子宵夜,這會了小駙馬還沒忘,無奈道:“行行行,你老老實實的彆動,完事我就給你弄肉丸子哈。”
“晚上指甲也要讓剪,”楊春風用手虛虛的畫了個大圈,“然後阿姐就弄好多好多的肉丸子給你吃。”
小駙馬眼睛又鋥亮鋥亮的,側頭在楊春風的臉蛋上香了一下,然後自己伸手提了袍子的下擺,表示非常的配合。
楊春風已經被小駙馬開心就亂糊人一臉口水的毛病,弄的沒脾氣了,瞥了瞥嘴蹲下身,拽著小駙馬的裡衣,貼著外圍,小心翼翼的下剪子。
這邊兩人達成了肉丸子協議,應該說是很和諧了。
那邊攝政王卻是在楊春風蹲下身的時候,繼噴飯之後,又噴了一口茶,隻是這次沒噴飯那麼幸運,嗆到氣管裡不少,咳咳咳咳咳……也不知是看的麵紅耳赤還是咳的麵紅耳赤,趕緊哆嗦著手,放下了二樓正對著長公主和小駙馬方向的竹簾子。
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在刷屏:這這這也太放蕩了。
攝政王自飯廳裡尷尬誤會之後,一直沒有放棄觀察長公主和小公子,讓管家帶兩人去的,也是他院子裡這個二樓最好觀察的房間,卻沒想到才剛剛吃過飯,就看到了這樣刺激的場麵。
在攝政王的角度,聽不到兩人的對話,看到的場景就是一個饑渴的浪蕩女,一吃完飯跟管家要了凶器,馬上就拉著他們家小公子回屋,威脅小公子行那苟且之事,小公子不從,滿屋子亂跑,最後還是被色魔長公主給可憐兮兮的按在了門上,用剪刀威脅了好一番,小公子隻得含淚答應,還不得不在色魔長公主的威脅下,自己提著衣裳下擺配合……
配合那長公主……
攝政王臉色紅的要滴血,活了這三十四年真真是頭一回見到如此放蕩的女人,小公子還那麼小,在這樣一個饑渴到要白日宣淫的色魔公主手裡,長久下去,身子可怎麼好啊。
攝政王此刻已經渾然忘記長公主的年歲和小駙馬正相當,滿心覺得水嫩嫩還沒長好的小白菜被色魔豬給拱了,並且還要一直拱下去,它影響發育啊。
於是攝政王叫來了管家,嚴肅的命他在手下死忠的那一波裡,照著小公子的模樣挑兩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