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的使團官員護衛們,看的如癡如醉。剛才的劍拔弩張都煙消雲散了,隻剩下靡靡之音。
大聖的官員們捂著荷包,她來啦!她來啦!元日宮宴上的節目又來啦!
你兩萬我三萬…三萬五萬不嫌少,五萬八萬不嫌多。
新上任的崔尚書捂住眼睛。不敢看!不敢看!再多看幾次就喝西北風了。
人間正道是滄桑,歪門邪道是糧倉。
他們很愛大聖國,他們隻想談愛國不想談銀子。
靡靡之音…北國官員麵紅耳赤口乾舌燥,大聖官員臉白如雪冷汗涔涔?。
九天之上的月宮仙子舞動腰肢,給遠道而來的“客人”斟滿手中的美酒。
美人美酒配美景,天宮再現。
北國官員看著手中的美酒舔舔唇——能不能喝有沒有毒?
安定王卓宇舉起酒杯,想喝不敢喝。
隨即一想——大聖皇帝態度強硬土匪做派,還能給他下毒嗎?
再說這酒壺酒杯乃是銀子所製,銀子遇毒變黑。
安定王看向手中的銀杯,銀杯鋥光瓦亮,他放下心來,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大聖的官員眼觀鼻鼻觀心,如同坐化一般。
這酒、這菜、這人同元日宮宴上一模一樣,沒有二樣!
他們心涼如水,錢包生疼。根本不敢吃一點,隻敢吃沒見過的幾樣冷盤涼菜。
在他們的心中…涼菜不貴。
美人彈唱,輕歌燕舞,菜肴豐盛、酒香純烈。安定王卓宇卻食不知味。
他們想抓回謝璿,拿到玉璽開啟寶藏攻打大聖,進入中原為王。
沒成想第一步就胎死腹中了,是誰給了大聖朝勇氣?是黑桶炮嗎?
安定王卓宇眼神一暗,“大聖的皇帝陛下,請問你們工部尚書是哪位啊?”
卓宇說“陛下、請問”,皇帝很滿意。
“工部尚書。”
“微臣在。”工部尚書崔大人上前行禮。
他心裡七上八下,感覺工部尚書這位置讓段明陽坐臭了…不吉利了!
“工部段尚書,久仰大名啊!”安定王卓宇眼神如刀。
如果眼神能殺人,崔尚書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安定王吃人的眼神下,崔尚書打個冷顫。
段?崔尚書一拱手:“啟稟安定王,本官姓崔…崔氏崔玉泉。”
姓崔?卓宇不知道崔氏是大姓。隻知道他不姓段…
故而問道:“段尚書呢?”
段尚書?段尚書不乾了,自動請辭了告老還鄉了。
崔尚書是文化人不能這般回答。他回道:“天地悠悠,段尚書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故而不在朝堂了。”
“不在朝堂?”更重要的事?安定王眉頭緊鎖,又緩緩鬆開,眼裡的殺意卻不曾消減。
“像段尚書此等無雙英才,必不會輕易露麵。”
說完這句話,安定王便不再看崔玉泉,仿佛崔玉泉是可有可無的人。
崔尚書躬身對著皇帝行禮,就回到了座位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隻見一北國官員雙眼迷離,伸手去抓身邊的宮娥。
突然!“噗嗤…”吐出一口鮮血。“王爺,酒中有毒!”
安定王卓宇瞬感胸口一痛,一把掀翻桌子,“大聖皇帝,兩國開戰不斬來使。你居然下毒毒害本王?”
謝淩淵翹起嘴角。
[第一計:與君子先禮後兵與小人連打帶踹、與強盜先恐嚇再下毒陷害!]
北國等同於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