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毛病都沒有!
出門在外不光身份可以自己編,年歲也一樣!
謝淩淵嘖嘖兩聲,“往昔未嘗覺汝如此厚顏無恥也?”從前未覺得你不要臉啊?
仇久泰然自若道:“我是武夫,聽不懂你說啥!”
嘿!仇久嘿嘿一笑。
此時馬車突然停下。
仇久神情一冷握住腰間的長劍。
謝淩淵掀開簾子,“怎麼停下了?”
護衛統領小跑過來,一拱手道:“回稟太子殿下,前麵發生了凶案。”
這條街上“熱鬨”非常。
謝淩淵往遠處望去,裡三層外三層的人,把路堵個水泄不通。
凶案現場,血光衝天!
圍著三圈不言不語,嚇破膽也要看熱鬨的老百姓。
謝淩淵蹙眉道:“五城兵馬司和京兆府的人都在?”
“回稟殿下,五城兵馬司和京兆府尹都在。
太子殿下,咱們繞路過去嗎?”
“為財殺人?”謝淩淵又問道。
這附近都是商鋪,寸金寸土的地段。故而謝淩淵推測是劫財。
京兆府尹遙遙一望,看見太
子乘坐的銅輦。他急忙越過眾人,一溜小跑。
上氣不接下氣。
拱手:“回…稟…殿下,是南風館。
南…風館裡的人,從跑趟的小二到做飯的廚子,還有裡麵的公子都被殺了,手法殘忍。
還有龜公也死了。
臉都被劃花了!不像是為財,裡麵的錢財和貴重瓷器擺件都未丟。
應該是仇殺。”
—
四更天。
京兆府尹抱著新買的小妾睡的香噴噴的,就被一場命案從床上提拉起來了!
天還未亮,菜農一如往常般給南風館送菜,在側門等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門都未開。
菜農也是個死心眼,又敲了半個時辰。
還是沒人開門。
菜農才後知後覺,察覺出不對勁!
南風館守門的老頭覺輕啊!過了四更就沒覺了,比雞起的都早。
平日裡雞還未叫,那守門老頭就披著衣裳,在門口等他了!
菜農壯著膽子,踩著板車和菜筐,跳進了南風館的院子。
不跳不知道,一跳嚇半死。
南風館裡全是血,血都沾鞋,一走一掉鞋!
一樓的死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臉都被劃花了,血都放乾淨了。比殺豬放血,放的都乾淨。
南風館裡全是血,血腥味伴著脂粉味!
菜農當時就腿軟了,嗷嘮一嗓子把附近的人都喊起來了!
人家都是午夜驚魂,菜農來個一個寅時驚魂!
——
謝淩淵眉頭緊鎖,“附近住戶可有發現異常?”
“啟稟太子殿下,南風館裡還有未用完的酒菜,裡麵被人下了蒙汗藥。
微臣懷疑是先迷暈,再殺人。
故而沒有打鬥的聲音,也沒有爭吵聲,附近住戶都未發現異樣。”
“微臣審問過打更的更夫,更夫說——昨夜他好似聞到了血腥味,若有若無,他也沒在意。
南風館老板經常買活豬,再請殺豬匠來殺豬。
附近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