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以戰代練?這就是。
二十四名金甲護衛望天、望地、望匪徒。
謝淩淵、仇久、五良打的大汗淋漓。
謝淩淵和仇久護為對方的後背,互為對方的眼睛。
兩道寒光在兩人手上猶如銀蛇吐信,撕破長空。
沒有花裡胡哨的招式,一招一式直逼命門。
黑衣人越打越少,一名黑衣人扯著嗓子喊道:“老大,咱們被騙了吧!他們是死侍吧?絕對不是太子。
你看這些護衛都不保護他們。”
太子舞劍應如執筆花丹青般瀟灑飄逸吧?
“這大聖太子是什麼玩意兒?”招招都往命門上招呼。
沒有炫技,全是殺意。
很快!!!
十多名黑衣人隻剩下四人,三名黑衣人加無憂。
三名黑衣人把無憂護在中間。
一名黑衣人道:“老大,一會我們從那個方向衝出去,你不用管我們!趕緊跑。”
謝淩淵、仇久和五良收起武器退回馬車旁邊。
謝淩淵長劍上的血滴滴答答,他拽起地上黑衣人的衣服擦了擦。
回頭問道:“仇久他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老大,一會我們從那個方向衝出去,你不用管我們!趕緊跑。”——仇久。
仇久看謝淩淵擦乾手上的長劍。他想有樣學樣,剛要手中劍擦擦劍身上血。
彎腰的一刹那他想起來了,這是五良的長劍啊!
嘿!
不能幫彆人乾活!
仇久直起腰,把手中染血的長劍扔給五良。
五良伸手一握,握住劍柄。冷“哼”一聲。
從懷中拿出一條帕子,仔細擦拭自己的長劍。
此時隻聽空中一個聲音傳來:“太子殿下,你們在這玩呢?咋還不回家啊!”
五良放下劍,拿起長鞭甩了過去。
“啪!”鞭子聲劃破長空。
仇久急忙喊道:“五良,手下留情。”
“哎呦我艸。”夜鶯撲棱撲棱從空中掉落。
“砰!”運氣極好掉黑衣人身上了。
“嗯。”還沒死透的黑衣人,一聲悶哼直接歸西了。
夜鶯從黑衣人身上爬起來,夾著嗓子道:“嗚嗚嗚…太子殿下有人打小櫻。”
他哭哭唧唧,跺著腳。
這嘎殺人呢!夜鶯扭扭捏捏的夾上了!!!
五良麵無太多表情,抿著唇手握長鞭,那冷冽的眼神好似在說——再夾,就弄死!
夜鶯打個寒顫,顫顫巍巍道:“大哥好,奴才是太子妃手下的夜鶯。嗬嗬……”
先自報家門總沒錯吧?
自報家門很有用。
五良扔下長鞭,拿起自己的佩劍手腕一翻,銀光一閃長劍入鞘。
低低“嗯”了一聲。
三名黑衣人護著無憂老板慢慢往後退,想趁謝淩淵他們不備逃跑。
隻聽謝淩淵幽幽出聲,“無憂老板,不要迎你們小王爺回北良了?”
無憂腳步一頓,拱手道:“太子殿下隱藏至深,小人在京城許多年,
竟然不知道太子殿下,身懷絕技武藝如此高超,無憂實在佩服至極。
太子殿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求太子殿下放小人離開。
我們北良王會記住太子殿下的好!”
記好?謝淩淵衝著仇久挑挑眉。
仇久衝著五良挑挑眉。
恐怕這無憂在北良的地位,不低啊!
謝淩淵微微頷首。
他斜著身子靠在車廂上,嘴角勾起眼神中帶著自得。
“有本太子在,你們便動不了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