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陽回到寢室,呆坐了很久。
張瀚文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又跟孟雙琪吵架了。
“不是,我在做自我檢討。”
秦朝陽的話,讓張瀚文腳下一滑……
差點兒把杯子裡的水潑到臉上。
“陽仔,你有什麼好檢討的?”
“我在檢討,我是不是個渣男。”
……
他瘋狂地讓自己的視線延伸出去,想要看看究竟能看到多遠的地方。
完成這些,齊陽便趕回柳絛院的大廳聽候居安道長的下一步差遣。
山路一直是坑坑窪窪的,眾人就算再如何抓緊時間也還是沒能在一天之內走出這片森林,而在這一路上眾人好在並沒有發現一隻變異獸,想來不是發現了喪屍潮逃跑了,就是成為了喪屍的食物。
攻擊散去,四人茫然四顧,而當他們看見對方的模樣時,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賀豪在那捅了多大的簍子他自己知道——毀了種植地,殘酷軍閥將他碎屍萬段也難消餘恨。
而鐘發白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被清風施以‘茅山截血法’,而後又大量施展術法,已是傷了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