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像是黃米酒。”
火叔嗜酒成性,鼻子動了動,端起酒杯,就想一口灌進去。
“嘎嘣!”
但就在這時,窗外飛來一塊木頭,打在了火叔腦袋上,剛到嘴邊的黃米酒沒喝到,火叔被當場砸暈,撒手趴在了桌上,把一碟花生米都給弄翻了。
“哎,老火!”
“誰乾的!”
陳班頭始料未及,撿起木頭,跑到門口張望,結果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老火你醒醒,他姥姥的,你到底得罪了誰呀!”
陳班頭找不到凶手,回頭想叫醒火叔,卻根本不見動靜,隻能草草了事,把火叔背回去。
朝陽巷子內,江鋒不知道再讓火叔躺幾天,這樣做對不對。
但一想到,被關在鎮北監獄的紅蓮教叛黨中,可能有比執事長老更加厲害的角色,江鋒總覺得鎮北監獄,肯定會出事,尤其是晚上。
真讓火叔在晚上當差,沒準就真見不到了。
“有人。”
“不是武者。”
突然,江鋒發現,背後有人跟了上來。
躡手躡腳。
可惜,呼吸在他聽來,非常沉重,不像是個武者。
他疑惑,回頭一看。
發現是巷子頭的王屠戶。
王屠戶沒想到江鋒會突然轉身,把他嚇
了一跳,但心懷歹意的他,舉起手中的殺豬刀,一刀劈向了江鋒。
江鋒一怔,他沒得罪過王屠戶呀,平時過節買肉也是找他,這怎麼啦?
“你瘋了,乾嘛砍我?”
他伸手一抓,輕鬆抓住了王屠戶的手腕。
“你……放開我。”
王屠戶用儘全力,發現竟然掙脫不得,感到不妙。
“我得罪你嗎?你砍我作甚?”
江鋒稍微用了點力量。
“啊……您快放手,手要斷了哦,我錯了。”
王屠戶痛苦求饒,他發覺自己健碩的身軀,在江鋒麵前,好像是個小雞仔,竟能被江鋒單手提起來。
內心不由得出現一個可怕的想法。
江鋒是個入品武者。
“是不是劉嬸在你那邊嚼舌根了?”
江鋒思前想後,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嗯,她說你罵我女兒,胖得像一頭豬,我老王家,注定斷子絕孫,彆說找上門女婿,把女兒送出去也沒人要,我氣不過,所以……”
王屠戶老實說道。
“真是個長舌婦。”
江鋒麵色鐵青,鬆開王屠戶的手,從旁邊院牆上,拿下一塊石磚,當著王屠戶的麵,揉成粉碎。
“你……你真入品了,我……我給你跪下了,你饒了我吧!”
王屠戶被嚇得跪地上磕頭。
他要知道江鋒是個入品武者,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襲擊江鋒。
“想要活命也行,去把劉嬸給殺了,否則,你全家都得完蛋。”
江鋒怒道。
“好,我一定饒不了她。”
王屠戶撿起殺豬刀,便朝著劉嬸的住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