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個駙馬爺的身份也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而已。
說實話就是陳仲跟著蕭燕燕要離開的時候,女帝都沒有把他當回事,隻是覺得陳仲讓自己掉了麵子必須死。
可沒想到……
這才短短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陳仲先是把郾城的礦山搞出來了惡心她,現在又把她撥給太平公主的萬金給騙了去。
以前她怎麼就沒覺得這個陳仲這麼厲害?
要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把陳仲留在身邊委倚重用才對。
倒是自己的閨女和嚴家人,一個個的不爭氣,蠢貨!
想到這裡女帝心裡堵得慌。
她不爽,非常的不爽。
還有自己這個女兒,照著這麼作下去,大雍遲早會被她給折騰空了。
不行,她要下兩道密詔,第一道是賜死太平公主,她會賜給太平公主一道速毒酒,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不能走的太痛苦了。
但是她必須死。
不然這個女人遲早威脅到自己的權力。
另外一道召令,她是給陳仲的。
如果陳仲能回到她身邊,她倒是願意補償他。
至於嚴慶也可以被處死,嚴鬆的權力則暫時沒有辦法撼動。
但是隻要陳仲願意回來,她就願意為他回來做鋪墊,且許以高官厚祿。
如果陳仲願意,甚至可以陪在她身邊,這樣借助她的身份,可保陳仲太平。
……
她的密詔很快就送到了郾城和白城。
但等信使到了白城後卻發現太平公主不見了。
白城的百姓包括府衙官吏誰都沒有見過她。
這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沒辦法信使發動全城人力找了一天愣是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鑒於她的身份的特殊性,又不能在白城張帖告示。
信使隻能先來郾城給陳仲送信了。
當密詔信擺在陳仲的桌子上的時候,陳仲盯著看了一會,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一旁正忙著乾活的主簿看陳仲這樣,愣了一下。
“縣令,你咋了?”
主簿好奇的看著陳仲。
陳仲抑製住笑聲,輕輕地咳嗽了一下,說:“你看……這是女帝寫給我的信。”
主簿好奇道:“大雍女帝,她給你寫的信?”
陳仲一點頭說:“嗯。”
主簿趕緊接過來一看。
看著上麵那各種柔情似水,還有想念他,後悔之類的話,看的主簿一激靈,渾身直竄雞皮疙瘩:“媽呀,這……這……這是女帝寫的?這……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主簿都結巴了。
陳仲這會已經收攏回了心神。
他便是冷聲一笑:“嗬嗬……當初拋棄我的時候,她說的話那麼絕情,怎麼現在突然就改變主意了?想讓我回去,讓我滾的時候我滾了,請我回去的時候,我憑什麼?”
“就是。”主簿認可的點點頭,緊接著他便又問:“那……關鍵是,縣令,咱們怎麼回這封信?”
陳仲笑道:“把密詔給我。”
主簿答應著,將密詔遞給陳仲。
陳仲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將密詔撕成了兩半,說:“去把這密詔交給信使,讓信使把密詔帶回去。”
主簿眼睛一亮:“妙啊!”
說著他就要離開。
偏在這時,蕭燕燕起身走了進來。
見主簿笑嗬嗬的往外走,她一臉疑惑,便問:“怎麼了?”
陳仲笑道:“你看看女帝的密詔,主簿給蕭公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