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冷笑著看著慫了的葛老板說:“我要是不呢?”
葛老板的臉隨即也沉了下來:“你大可不信,不過後果你要想清楚了。”
蕭燕燕同樣冷笑著:“想清楚什麼?”
葛老板說:“第一我有這個通關文牒,第二我是大雍人,第三,我在郾城商圈很有影響力,你們動了我,郾城的商圈就會動蕩。”
葛老板說完的時候又開始得意揚揚了。
陳仲再牛逼那他也不感動自己。
大不了他對付不來陳仲,現在就離開郾城。
反正他能全身而退就行。
陳仲總不敢把他下大獄吧?
隻要陳仲現在放他走,那就是認慫了。
到時候有的是人收拾陳仲。
可陳仲但凡敢抓他,那就是挑釁郾城的商圈,郾城的經濟怕是要大大受損。
不光如此,郾城的信譽也會大大受損。
那些各個邦國,各個地區來郾城做生意都是為了賺錢,要單論吃喝,他們這些商人的錢早就賺夠了,幾輩子都花不完。
那他們為什麼還要不斷地賺錢?
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體驗人上人的生活,感受著被壓榨的螻蟻們為了他們指甲縫裡掉落的那三瓜兩棗拚命地掙紮。
女人,賭博,這些東西就是帶給他們這些人快感的附贈品。
這各國的商人哪一個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陳仲要是敢對他動手,那就代表著在這裡做生意的大商們都要克製。
他們在兗州會層層受阻。
那他們來兗州還做個毛線的生意?
不過葛老板想的倒是挺完美的,要是換個彆的官吏可能就真的妥協了。
但他忘了,他眼前的人是陳仲。
而偏偏陳仲還就不吃這一套。
在葛老板說完這話,等著看陳仲的笑話的時候,陳仲也突然開口了,反問道:“說完了?”
陳仲這麼一問讓葛老板的心底生出了一絲不好的念頭。
他愣了一下:“怎麼?”
陳仲說:“說完了,那就該著我說話了,蒙氏藍,拿下他,關起來,秋後問斬。”
賭徒的懲罰是剁手,但是開設賭場的人可不是。
他頒布的政令的第一條就是,開設賭場者斬首,第二條是開設青樓者斬首。
這兩條政令可沒有說他們來自不同的邦國就不能斬首,但凡觸犯郾城令者,陳仲皆斬。
這種害人的源頭,陳仲不會放過。
同時陳仲又是一聲冷笑:“哦,對,按照我頒布的政令,凡是開設賭場之人的財產一律充公,之後投入郾城建設中去。”
葛老板的雙腿一軟,撲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他的打手們但凡要是出手幫他也不至於嚇成這樣。
可問題是,他的打手們根本不敢跟陳仲作對。
他幻想的那些賭徒們跟陳仲拚命的事情也沒有發生。
結果反而是他自己要被關進大牢中等著秋後問斬了。
他能不怕?
能不被嚇得魂飛魄散?
可是,晚了!
蒙氏藍看著剛才這囂張的家夥,把他一把從地上提了起來。
此時的葛老板身上就跟爛泥一樣,軟踏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