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蕭公主被人綁走了!”
陳仲正在視察郾城各個抽水係統的安裝情況,突然一個藥商的兒子匆匆地跑了過來。
藥商本來今天晚上打算去北城采購藥物的,沒想到到了荒郊野外之後恰巧看到了蕭燕燕被綁架。
於是他趕緊讓自己的兒子來找陳仲報告。
“什麼?”
陳仲麵色驟變。
蕭燕燕是他這輩子都要守護的女人。
聽到這個消息,陳仲殺心驟起。
不過也萬幸的是,陳仲向來親民,他長什麼樣子,蕭燕燕長什麼樣子,郾城百姓上到九十歲老人,下到三五歲的孩子,就沒有認不出來的。
所以看到蕭燕燕被綁架的時候,藥農才能精準地找到陳仲。
“馬!”
他喝了一聲。
幾個人趕緊去給陳仲牽馬。
胡奎生等一眾百姓也憤怒了,紛紛要跟著陳仲一起去找綁架蕭燕燕的混球算賬。
陳仲卻道:“蒙氏藍跟我走,其他人留在原地,不要打草驚蛇。”
誰敢綁架蕭燕燕,陳仲就要親手手刃了他。
嚴慶卻並不知道陳仲根本就不需要猜他留給自己的那些線索。
他還以為此時的陳仲肯定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焦頭爛額。
為此坐在火堆旁,他竟興奮地哼起了小曲。
唱了幾聲之後,嚴慶在走到蕭燕燕的身邊坐下來,舔著嘴唇,一臉貪婪地看著她。
反正這裡是荒郊野嶺,他也不必擔心蕭燕燕大喊大叫會引來誰。
他就一把將蕭燕燕口中的布撕了下來,指著遠處的那根香說:“就一炷香的功夫,蕭公主,我奉勸你一句,彆想著自殺。”
“你死了,我們該做的事情照樣做,陳仲到時候會更難過。”
“萬一他一個時辰找到你了,那你豈不是要讓他後悔終生?”
蕭燕燕看著嚴慶那張猙獰如鬼的臉說:“卑鄙!”
嚴慶笑眯眯的道:“是,我是卑鄙,你又能怎麼樣?”
蕭燕燕冷笑道:“我不能怎麼樣,不過,嚴慶,說到底,你還是個廢物,就算你再怎麼羞辱我,也改變不了你成了太監的事實。”
“堂堂的大雍左相之子,竟然是個太監,嗬嗬……丟人嗎?”
嚴慶臉上本來掛著的笑容隨著蕭燕燕的一句話一點點的黑了下來。
見蕭燕燕還在說,他憤怒不已,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蕭燕燕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極其清脆,蕭燕燕的臉已經出了血。
嚴慶一把捏住蕭燕燕的臉:“你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你想挑釁我是麼?老子現在就讓你嘗嘗我是不是男人!”
他的眼睛發紅,像是野獸一般撕扯蕭燕燕的衣服。
大片雪白瞬間要印入眼簾。
這會躲在暗處的藥商見狀急瞪眼。
陳大人,蕭公主對郾城,對他們這些郾城人有再造之恩,他絕不能看著蕭公主受辱而無動於衷。
眼瞅著嚴慶就要羞辱蕭燕燕,他便一咬牙衝了出來,大喝了一聲:“住……住手!”
這藥商這麼一聲大喊,嚴慶的心頭猛地跟著跳了一下。
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看向了藥商,頭上儘不自覺地落下了一層汗。
不過等看清隻有藥商一個人之後,嚴慶就眯起了眼,對旁邊一個人遞了個眼色。
那人就準備迂回包抄,他們要殺了藥商。
蕭燕燕見狀,急忙喊道:“大叔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