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嚴慶的眼神卻變得凶狠起來了,示意他他要不動手就得死。
那人一陣無語,隻好將刀緩緩地從身上要拔出來。
可他們忘了,這邊還有個蒙氏藍。
砰!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這家夥也瞬間倒下了。
蒙氏藍冷冷的說道:“陳大人的話你們沒聽到麼?是聾了麼?”
嚴慶沒想到蒙氏藍會動手,錯愕的瞪著眼睛。
“蒙氏藍,你以前是我嚴家樣的一條狗,你……你竟然敢反過來咬主人?”
“狗?”
蒙氏藍的眼神也變得冷了下來:“原來我在你們眼裡隻是一條狗。”
陳仲把蒙氏藍當兄弟。
可嚴家呢?
他為嚴家辦了多少事情,最後換來的結果卻是他隻是嚴家的一條狗。
嚴慶跟個瘋子一樣。
要是他父親嚴鬆的話,這會就算真的把蒙氏藍當成一條狗,也會把話說的客客氣氣,至少在這一刻,他要那麼乾。
嚴慶這麼激怒蒙氏藍和陳仲,真是蠢到極點了。
“對,你本來就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你應該對我搖尾巴,而不是對著我狂吠,蒙氏藍,我現在命令你,殺了陳仲,你跟我們嚴家的恩怨咱們可以兩清!”
蒙氏藍嗬嗬冷笑:“陳仲是我兄弟,蕭燕燕是我嫂子,而你隻把我當成狗,嚴慶,你是真的蠢。”
蒙山藍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嚴慶了。
此刻陳仲卻已經站了起來。
他要親手手刃了這些混蛋。
多長時間了,陳仲沒有親自動過手了。
但這一次,他要徒手殺了這幫畜生。
他輕輕地拍了拍蕭燕燕的肩膀,對蕭燕燕說:“燕燕,去蒙氏藍那邊。”
蕭燕燕也看到了陳仲眼中的殺意。
即便是她也被陳仲身上的這股殺氣所震撼到了。
可嚴慶這幫畜生那是活該。
她接過了陳仲遞給她的弩機火銃,說道:“陳仲,小心。”
陳仲點點頭,蕭燕燕這才退到了蒙氏藍的身邊。
這會陳仲站起身來,盯著發瘋的嚴慶說:“我給你個活命的機會,你的人隻要殺了我,我就放你們離開,不過他們要做不到……我就讓你的屍體明天掛在郾城的城牆上,麵朝大雍。”
嚴慶的做法已經徹底的讓陳仲對大雍失去了最後一點的仁慈。
既然大雍人如此對他,就彆怪他陳仲心狠手辣了。
嚴慶一聽,卻樂了。
還有這等好事?
陳仲不用剛剛那個玩應殺他們,就憑著他赤手空拳跟自己的這些人動手?
他不是找死麼?
嚴慶的手下人這會也都紛紛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這不,屬於他們的機會來了!
嚴慶說:“陳仲,你這麼想死?好!我成全你。”
“哈哈,他把自己當什麼了?當神麼?區區一個陳仲,我呸!”
“誒呦,我的陳大人,你可彆裝了!你也不嫌害臊!來,讓我瞅瞅,你一個人怎麼跟我們打。”
“少爺,就這軟柿子,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他,您看好了!”
刹那間,嚴慶身邊的人又開始囂張了起來。
他們看陳仲的眼神仿佛看著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
陳仲的眼神依舊冰冷如刀。
他們尋死,陳仲豈能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嚴慶同樣笑了,說:“要他慢慢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