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不用出擊,就隻在郾城坐守便可以。
郾城百姓,四方商賈都沒有離開。
所有人都在矚目等著看這場戰爭的結果。
偏在這個時候,主簿也跟著匆匆的跑了進來,對陳仲說:“大人,仲達的信使來了。”
仲達信使?
陳仲冷笑道:“此人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羞辱我們的對麼?”
主簿點頭說:“他很是傲氣,在外麵昂首挺胸的,看的我真想抽他幾個大嘴巴,大人要見他麼?”
陳仲歪嘴一笑:“見,為什麼不見?”
主簿說:“那我去把他喊進來。”
說完主簿便起身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不一會信使就已經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他進來的時候,眼睛都懶得往四邊瞄,那一副囂張的模樣欠揍得很。
見了陳仲之後,他也沒有絲毫禮敬的意思。
隔著老遠,他就對陳仲喊了一聲:“陳仲!”
如此粗鄙的喊話方式,放在任何一個官員的身上都怕是無法忍受的。
陳仲掃了一眼使臣,冷笑著說:“何事?”
信使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我家將軍有令,你現在跪著爬出去給我家將軍求饒,並跟隨我家將軍回大雍,郾城就免受塗炭之苦。”
“你要是不做,大雍鐵士打進郾城之時,便雞犬不留。”
“哦……讓你看著,我們屠城!”
這話說的何等的過分?何等的囂張。
不過這信使覺得陳仲不可能殺了他的,也不敢殺了他,所以才敢當著陳仲的麵說出這番話來。
陳仲掃了他一眼便說:“你知道你跟我說這話的下場麼?”
“哈哈哈?”
信使鬼魅般的一笑:“我十萬鐵騎已經距離郾城不足六十公裡,十萬鐵騎可以將郾城圍一個水泄不通,而你郾城一萬兵士連城防都做不到。”
“陳仲啊陳仲,你莫不是真的要郾城幾十萬的百姓跟你陪葬?”
“哦,還有就是,你這是要狠狠地打大魏的臉麼?”
這家夥說的這番話是真的欠揍。
囂張到這種程度,他們也真的是沒有把陳仲他們放在眼裡。
好像對他們來說,陳仲這次必死無疑一般。
陳仲似乎也不想聽他喋喋不休的話,隻問了他一句:“說完了?”
信使愣了一下,書沒有想到陳仲會突然這麼問他。
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他就冷笑了一聲:“說完了。”
陳仲道:“說完了就好,來啊,拖出去,斬了。”
信使嚇了一跳:“陳仲你敢!”
陳仲卻根本沒有打算理會他。
幾個兵士衝過來,一把將他給架了起來,拖著他就往外走去。
信使剛剛還囂張,這會卻瞬間嚇尿了,大喊著:“陳大人,陳大人,彆殺我,你不能殺我啊。”
陳仲才不會理會他。
兩兵交戰,來使客氣,還好說。
但是來使如果太過狂妄,就必須死。
既然這個來使這麼挑釁他們,就不能怪他陳仲。
至於他們想要嚇唬自己,那純粹就是廁所裡點燈,今晚陳仲就會教會他們什麼叫做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