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燕燕本來剛剛也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小眯了一會。
可是外麵的動靜同樣把她驚了一跳。
反應過來之後,蕭燕燕馬上就明白吳青想要乾什麼了。
一陣厭惡的情緒湧上心頭。
這個吳青怎麼能惡心到這種程度?
怎麼彆的招式不靈驗了,不能對付陳仲,就要用這種低賤的手段惡心一下他們麼?
看蕭燕燕的臉色不好看,陳仲卻輕輕一笑。
蕭燕燕見陳仲這個時候還能笑的出來,就衝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還笑?人家都找上門來找你不痛快了,你不生氣麼?”
陳仲笑嗬嗬的說:“乾嘛要生氣?你想想看,他們現在這副德行是什麼原因?”
蕭燕燕愣怔了一下,之後便明白了陳仲的話的意思,捂著嘴嬌笑道:“吳青黔驢技窮了,沒有什麼好辦法對付我們了,所以乾脆惡心一下我們?”
“賓果!”陳仲打了個響指:“就這麼回事。”
蕭燕燕笑道:“賓果是什麼鬼?”
陳仲說:“就是對頭的意思。”
兩人竟然開起了玩笑。
而此時在外麵的吳青還以為陳仲他們這會睡得正香,他們這麼打斷陳仲的睡眠,他不得有起床氣?
就像是陳仲說的一樣,現在的吳青確實是有點黔驢技窮,所以他已經不再局限於是不是能在賭約結束的時候把陳仲拿下了。
他現在考慮的是能不能好好地惡心一下陳仲。
但凡是能惡心到他,什麼法子都行。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陳仲根本就沒當回事。
陳仲不急不慢的換上衣服對蕭燕燕說:“走,咱們去看看。”
蕭燕燕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陳仲一說這話,蕭燕燕就知道他八成又有什麼壞心眼了。
自己這個夫君什麼都好,就是壞起來也是真的壞。
陳仲看著蕭燕燕嬌笑,反問道:“有啥好笑的。”
蕭燕燕哼了一聲:“學你,不行啊?”
兩人打情罵俏中又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吳青本來進來的時候臉上還是掛著笑容的,但是等了這麼久,他的麵色就又沉了下來。
他是大官!讓他等?
憑什麼?
陳仲好大的麵子。
他的手下看出了他的心思,於是馬上又要扯開嗓子再喊一聲。
但是偏偏這個時候,陳仲的房門卻打開了。
陳仲和蕭燕燕一同走了出來。
見了他,陳仲也沒有絲毫禮敬的意思,隻是笑嗬嗬的看著他。
這時蕭燕燕率先開口了:“吳大人何事?”
吳青心中憋得慌,這陳仲見了自己應該下跪的。
就憑著蕭燕燕在自己的身邊,他就敢對自己這麼放肆了?
以後他要是做了駙馬爺還不得無法無天?
可是吳青心裡堵得慌,卻因為蕭燕燕在這裡不得不對的蕭燕燕拱了拱手說:“公主……我有一事想跟陳仲商量。”
陳仲笑眯眯的說:“想商量什麼就說吧?”
一聽這話,吳青的嘴角又是一陣抽搐,他特麼的是來質問的,他是陳仲的上級,陳仲怎麼可以開口先問他?
再說了,他來這裡是讓陳仲難看的,怎麼著?現在好像調換了一下位置,反倒是自己成了那個挨收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