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呢?
以前陳仲辦了對郾城百姓有利的事情,他一個動作能讓郾城百姓冷靜,安靜,他可以理解,可現在的問題是,在他們的眼裡陳仲現在是辦事失誤了。
而且還死了這麼多的人。
百姓們的心裡應該是惶恐的,應該是害怕的。
那這些百姓的反應應該是對陳仲惱火的,憎惡的,對他們這些人應該是信任的。
可是讓嚴鬆沒有想到的是,結果卻是大大的相反。
他真的驚呆了。
可再看陳仲的神色,他平靜的嚇人,仿佛郾城百姓會瞬間安靜下來的舉動在他眼裡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四周的百姓冷靜下來之後,陳仲才將目光轉向了吳青和嚴鬆,緊接著他便冷冰冰的說:“不用那麼長時間,我現在就可以破案。”
“哈?”
陳仲這麼一說,吳青身邊的隨從都被逗樂了。
他們這些人陰陽怪氣的看著陳仲:“不是?你逗我們呢?來來來,你再說一遍,你現在就可以破案?”
“傻逼,真能裝!”
“依我看,他不是在裝,他隻是在拖延時間,虧得郾城百姓竟然還信他,哈哈哈,都是白癡麼?”
吳青的手下人竟然肆無忌憚的開始嘲諷起了陳仲和郾城相信沉陳仲的百姓們。
一時間,百姓們再次被激怒了。
然而陳仲讓百姓們冷靜這些百姓們就一直忍著沒有爆發。
這若換在彆的官吏的身上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但是在陳仲的身上卻並不稀奇。
畢竟在郾城百姓的心目中,陳仲的地位已經不再是簡簡單單的官員。
他是郾城百姓心目中的神,是他們的父母官。
對於郾城百姓來說,陳仲但凡說任何話,他們都會去毫無抵觸的去做。
這些事,像是吳青他們這種貪官汙吏怎麼會理解?怎麼會懂?
吳青這會也沒有管百姓們憤怒的神色,哈哈大笑說道:“不是,陳仲,你沒跟我開玩笑?”現在你就能破案?你真當你是神?牛逼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嘖嘖……
吳青嘖嘖舌,看白癡一樣看著陳仲。
嚴鬆同樣冷笑著:“陳仲,你我之間,我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你那點水平誰不知道?你不過是我腳下的一隻螻蟻罷了,我還看不透你?”
“你也就給郾城百姓裝裝逼,嗬嗬,在我麵前,你沒必要的。”
陳仲也沒有慣著他,冷笑道:“是麼?對我如此知根知底,你應當以一萬大軍滅我郾城十萬人,你既然對我如此知根知底,如何能落得現在這般下場?”
“堂堂左相,竟然學會要了搖尾乞憐,你不可笑麼?”
“你覺得這裡還有你說話的資格麼?”
陳仲這連串的炮轟,把嚴鬆原本囂張的神情瞬間給噎住了。
嚴鬆頓時瞪大了眼錯愕的看著陳仲。
他被陳仲這說的要吐血了。
可陳仲卻根本懶得多看他一眼,隻是扭頭看著吳青說:“凶手跟你們有關係不是麼?你們就是凶手,就算你沒有直接參與,你們也是幫凶。”
額?
吳青臉上的笑容同樣僵硬了。
他是幫凶不假,但是陳仲有證據麼?
再說了,他是來找陳仲的麻煩的,不是讓陳仲來找自己的麻煩的,這陳仲怎麼還反客為主了?
陳仲卻冷笑了一聲說:“你是不是想問我說這話的證據?”
吳青一聽,臉黑似鍋底,怒聲說道:“是!你沒有證據,就膽敢汙蔑我,陳仲你可知道你這以下犯上的罪行,我現在就可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