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高在上的官吏!
吳青不過是大魏的一個郡守而已,憑什麼敢利用自己?
還有陳仲,他在撒謊!他特麼的在撒謊!
不知不覺得,這家夥竟然在此刻變得有些瘋癲了。
不過他還是吊著一口氣沒有讓自己徹底的瘋掉。
畢竟他的仇人陳仲還在這裡。
就算自己真的傻了,愣了,白癡了,他也一定要先看陳仲倒了黴再說。
想到這些,嚴鬆又突然猛地爬了起來,抬頭衝著陳仲陰森森的笑了起來:“嗬嗬……是,就算我是一條喪家之犬,我就是被所有人唾棄,嘿嘿,可是你陳仲能好到哪裡去?”
“我還是能看到你倒黴,就算我被人遺棄,可至少我還會活著,而你陳仲就不一樣了,你馬上就隻剩下了死路一條。”
嚴鬆嘶聲說著,狀如惡鬼。
反正要下地獄不是麼?那麼陳仲就陪著自己一起下地獄好了!
看他如此瘋狂的模樣,陳仲卻是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哦?未必,因為你肯定看不到。”
陳仲知道,他現在沒有瘋掉,就是因為等著看自己倒黴時候的樣子,可一會要是再看到自己屁事沒有,反倒是吳青要被抓起來他,他的最後一絲希望都要破滅的時候,他八成會真的瘋掉了。
“哈哈哈!陳仲,你彆裝了,我等著看呢。”
嚴鬆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一言不發了。
吳青則一臉輕蔑的看著兩人。
他們都是大雍人。
大雍人在大魏人的麵前是沒有尊嚴的。
他們對大魏人來說就是狗。
現在陳仲沒有以一萬新軍對十萬大雍精銳之前,大魏人看大雍人的時候或許還會給他們留一點情麵,畢竟就算是一條狗,著急了也會給人一口的。
更何況大雍人還是人。
可是當大雍十萬精銳敗給了一個小小的郾城的那一刻,大雍人的形象就已經徹底的破滅了。
陳仲雖然現在是大魏人,可他終究是出生在大雍。
這種血脈上的關聯,讓吳青從始至終就沒有看得起過陳仲。
而眼瞅著陳仲就要被他給玩死了,他就更沒有絲毫的敬畏了。
吳青抬頭看了看天空,佯裝不耐煩的說:“陳仲,到底行不行,你的人到底有沒有抓住凶手?我告訴你,我吳青沒時間陪你玩躲貓貓的遊戲。”
說完,他就對自己的人一招手說:“來呀,把瀆職的陳仲給我抓起來,老夫親自審訊,他聽後發落”
“我看誰敢?”
偏在這個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赫然響起。
吼出這一聲的正是王猛。
剛剛接到命令之後,他就帶著幾個殺手囚犯馬不停蹄的往東湖村這邊趕來。
沒想到他剛過來,就聽到吳青要拿下陳大人。
他媽的!
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郾城!
這吳青也太囂張了,竟然敢對陳大人動手?活膩歪了。
惹怒了他王猛,他就要親自把這孫子的腦袋砍了,至於會造成什麼後果,那是後麵的事情,至少眼下他痛快了!
眾人這會也已經讓開了道。
王猛隔著老遠就衝著吳青嗬斥:“怎麼著?你想對我們陳大人動手?姓吳的,你要是敢碰我陳大人一根手指頭,一個頭發絲,我!王猛!就砍下你的腦袋當夜壺,不信你試試。”
他又指著那些要上前拿陳仲的吳青的士兵說:“你們哥幾個也可以試試,看看你們碰了陳大人,郾城的百姓會不會生吞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