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您看看,這就是您的好心好意,哎呀,就是某些人,他並不懂得感恩,好心也會被當成驢肝肺,是吧?嗬嗬?”魯抗揉著鼻子,陰陽著陳仲。
向司徽也說:“大人,今天鬨事的人不少,本來按照大魏律令,這些人是要抓去充軍,鎮守邊塞,以作懲罰的,但是奈何大人您的命令我們不敢違背。”
這不就是在說陳仲獨斷專行麼?
王猛終究是忍不住了,朝著兩人喝了一聲:“住口!”
“哎呦,住口?是是是,我們住口。”向司徽拍著腦門,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魯抗則嘟囔一句:“嗬嗬,現在我們話都不能說了麼?陳大人,這不可悲麼?”
“好了!”
陳仲扭頭看著兩個找茬的人說:“勝川這些流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哦?怎麼處理?大人可是教導過我們,我們可都還記著呢,百姓是天,莫不是大人要殺一些領頭的?哎……那要是這樣的話,大人豈不是食言了?”向司徽笑眯眯的質問陳仲。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尤為默契。
他們覺得,陳仲聽到這話必然大怒。
如果陳仲敢發火,敢把他們趕到各自的府衙去,他們就搬出其他七公子的事情來壓製陳仲。
反正他們有其他七公子撐腰,就不信陳仲還敢把他們怎麼樣。
豈料,事情並沒有按他們想象的發展。
陳仲的臉上隻露出了對他們玩味的笑容:“我怎麼處理你們看好了,這些流民不但不會在鬨事情,還會成為整個勝川的建設者。”
“誒呦……那大人我們可期待著呢。”
“大人,說話容易辦事難,您著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倒是容易,但是您這輕飄飄的一句話,下麵得有多少人為難呢。”
“你們這兩個王八蛋,故意給陳大人難看是嗎?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宰了你們!”
王猛即可將身上的佩刀拔了出來,作勢要砍了兩人。
“彆,彆啊!”魯抗趕緊喊了一聲。
緊接著他就一副委屈的樣子:“大人,難道我們說一句話的資格都沒有了麼?”
他這聲音喊得不小。
隨著他這一鬨騰,不少流民的眼睛就同時轉向了這邊。
顯然這些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都是一臉好奇。
魯抗之所以這麼做,當然就是為了吸引這些人的目光。
隻要他們現在能證明陳仲是錯誤的,哪怕隻是很小的一個點,無限放大,讓陳仲在這方麵失態,他們兩個就贏了。
勝川府衙二百多號各級大官吏也就算贏了。
他們這些人現在可是心連著心。
陳仲是他們的頭號大敵。
魯抗這麼一搞,向司徽也馬上一躬身,一抱拳,威逼陳仲說道:“陳大人如果連聽我們一句勸的想法都沒有,那麼,請大人卸去我們的官職,當著這些百姓的麵下放我們。”
他們兩個這麼鬨的時候,其他在府衙辦差的官吏們也都走了出來。
江福眼珠子一轉,馬上當起了和事老。
“兩位大人,你們這是乾什麼?咱們陳大人有解決的辦法。”
說完,他又看向了王猛:“王大人,您說,哎呀,這兩位大人也是提個建議,沒彆的意思,你說,你這一拔刀,這性質就不一樣了,對不對?難道你想讓陳大人為難麼,快,快,快,把刀收回去。”
這江福莫不是當他王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