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的一番做法不光鎮住這些流民了,把魯抗和向司徽兩人臉上原本的笑容也嚇沒了。
甚至於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其實早先他們就聽說過陳仲的雷厲風行。
整個郾城以及兗州能夠快速發展,郾城能以一萬人令大雍十萬精銳折損殆儘也跟他的這種雷厲風行是脫離不了關係的。
隻是陳仲來時,他們還覺得這隻是傳聞。
直到這一刻。
他們才明白,陳仲一旦做起事來,絕不會拖泥帶水。
可是如此,對他們的威脅就更大了。
他們可不想斷送了那種神仙般的生活。
陳仲越是厲害,他們就越要讓他快點從勝川消失,最好的結果不是陳仲被調離,而是他被殺。
因為他一旦調離,極有可能還會成為大魏重臣。
不管他從那個渠道進入了大魏廟堂,日後想要收拾他們這些知府都是輕而易舉的。
再者,按陳仲這種性子,他剛正不阿,做事又極為有原則,一旦真的讓他穩定下來,可以隨意調任整個泰康郡的官吏任職之類的事情之後,他首要做的事情肯定就是調查他們這些州府的罪責。
魯抗和向司徽這些官吏可不是像陳仲一樣真打實乾,然後得到威武的垂青爬上他們現在的這個位置的。
他們做的很多的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
比如送禮,再比如謀殺,亦或者是威逼利誘下屬等等。
不僅如此,這些年來,他們做了各州知府之後也沒少殘害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供給自己享福。
陳仲要是查到他們做的這些事情,他們就得掉腦袋。
所以陳仲必須死!
兩人僅僅是再對視一眼,就已經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不過眼下,陳仲鋒芒正盛,他們要先看看他到底要怎麼乾。
陳仲冷冰冰的看著被押到近前的二百來人。
剛剛這些人要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慫。
被押著他們的兵士一按,這些人便統統跪在了地上,連掙紮一下都沒有。
甚至膽小者都直接嚇尿了。
陳仲看了他們一眼,沉聲說:“你們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在我這裡,沒有官員,普通百姓,流民之分,隻有對錯之分。”
“我昨天可以斬首那些貪官汙吏,今天就可以斬首你們這些不聽話的流民。”
“我給你們機會整整兩次,是你們自己不要,所以你們隻能受到懲罰,來啊!把這二百人,無論男女,全部押送北疆,對抗胡人邊境充軍,凡路上私逃者,立斬不赦!”
“嗨!”
一眾兵士齊聲高呼,將二百來人全部綁好,拖了下去。
求饒聲此起彼伏,但是陳仲都未曾理會。
其餘萬餘人不敢說話了。
陳仲見鎮住他們的效果已經有了,便繼續道:“至於你們這些人,做的不錯,但你們都是流民,太久不知道規矩是什麼了,我今天就給你們立個規矩。”
“所有人都要準軍事化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