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獄長徹底的瘋狂了,但是他想傷到陳仲,休想。
三招過後,陳仲冷笑道:“機會給過了,你自己不行。”
說完,他便突然一閃身,到了獄長的跟前,突然對著獄長的後脖頸一記手刀。
獄長這將近二百斤的身軀竟然瞬間就軟倒在了地上。
陳仲回頭看著王猛說:“把他拴到最黑暗的牢房裡,堵住嘴,防止他咬舌頭,把他也綁在十字架上,我不想讓他現在就死。”
馬上殺了他這種的,對這個人便不是懲罰了。
王猛答應了一聲,一看旁邊跪著的兩個獄吏喊道:“都他媽的起來,帶路。”
王猛剛剛把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囚徒放了下來。
陳仲剛好想問問他是怎麼回事,他究竟犯了什麼錯要被如此對待。
如果是在一些正常的監獄,陳仲也會覺得那種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囚犯終日受到折磨一定是罪犯窮凶極惡。
但是這個監獄肯定不是。
他走到那個囚徒被關押的牢房的時候,囚徒還在地上瑟瑟發抖。
因為鎖鏈綁著太久的緣故,他的手腕上,腳肘上都被勒的皮開肉綻,全是血色。
不知道多久沒有被放下來了,現在他就蜷縮在地上。
即便是陳仲這個經過各種高強度訓練的人,看到這一幕都覺得很痛苦,甚至是牙酸。
他一過來,腳步剛剛停下,裡麵的囚徒就馬上忍著身上的痛苦,翻起身,跪在地上對著陳仲拚命磕頭:“謝謝大人恩賜,謝謝大人恩賜!”
看著囚徒這般,陳仲的心跟著顫抖了一下。
他知道,囚徒之所以跪下,並不單單的是因為感激他,更多的事實上是恐懼。
哪怕陳仲現在命令王猛將他從上麵放了下來,但是他對官吏的那種恐懼還是在的。
因此他的反應才會這麼大。
而且這囚犯的身體抖得異常的厲害,足見他強忍著痛苦跪著的感覺有多難受。
陳仲打開牢門,對一個獄吏喊道:“去準備一些金瘡藥,準備一壇子烈酒,肉食,擺布過來。”
“啊???”獄吏咽了口唾沫:“大人,不合法度吧?”
陳仲的眼神瞬間冷下來了不少:“不合法度?因為他窮交不起錢是麼?”
這話意在指要被他淩遲的那個男人,也是在警告獄吏。
這獄吏聽到陳仲說這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多嘴!
這要是陳仲再發飆,他不是要倒血黴了?
沒有再敢猶豫,他匆匆去辦了。
陳仲則是打開了牢門走了進來。
他走到囚犯的身邊,將他扶起:“大伯,起來了,見我不需要行跪拜禮的。”
從被關進來之後,這老爺子就從來沒有被當人對待過。
他被放開的時候,彆說見了大官了,就是見個尋常的獄吏都得跪著。
否則等待他的就是各種懲罰。
所以剛剛他見到陳仲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才會是那樣的反應。
“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