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燕燕問陳仲說:“夫君,見麼?”
陳仲點頭道:“見,不過,夫人,你恐怕要回避一下了,我想看看女帝差遣來的這些人會說什麼,回頭我再告訴你,不然你在,他們必然不會把真的目的說出來。”
蕭燕燕想了想,之後就點點頭:“好。”
她是百分之百相信陳仲的,但是也跟陳仲說的一樣,那些人現在肯定不想她在場。
倘若她在還真不知道對方要搞什麼名堂。
兵士問陳仲說:“陳大人,那我們攔截麼?”
陳仲笑道:“不用,佯裝沒有察覺,路上稍稍的盤查一下,讓他們誤以為咱們勝川城的的製度和還之前一樣不堪一擊。”
“另外,夫人,我也需要你再幫我辦一件事。”
蕭燕燕笑道:“你說。”
陳仲說:“給院中擺酒席,宏大一些,另外,讓前院的那些流民換上他們破舊的衣服,今日去勝川城各個角落,讓他們以前出現在這裡就到哪裡去,讓勝川城的百姓配合著他們演一出戲。”
現在大雍女帝那邊的人還在往這邊趕來的路上。
那些人沒有斥候,當然不知道陳仲這邊的事情,陳仲隻需要做一些安排,勝川城的百姓就會配合。
蕭燕燕聽到陳仲這麼說,就知道他肯定是玩心大起了。
她便給陳仲遞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就你壞。”
陳仲也打趣道:“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對不?”
“行了,不跟你貧嘴了,我這就去辦。”
蕭燕燕轉身離去了,不一會的功夫,這大院中就擺上了不少的好東西和酒。
陳仲從做大魏官吏之後,就從來沒有像彆的官吏一般雇傭舞女或者樂隊。
因此在陳仲的府衙裡永遠都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看不到任何歌舞。
他所在的地方好像除了辦公之外就剩下冷冷清清的了。
要知道陳仲現在的身份可已經是貴胄的行列了。
他要想享樂,那都隻是句話的事情。
不過今天,陳仲為了故意逗一下大雍來的人,就著人去請了一些本地的舞女和樂團。
陳仲這段時日的表現已經讓勝川的百姓們相信他是個絕對的好官了,而且前去找這些舞隊的人也明確的說了,今天就是為了演戲。
那些姑娘們不用擔心失身,其他的樂隊成員也不用擔心受辱。
陳仲請他們是雇傭關係,該付的錢一分不少,不會說成是賞金,而是雇主與雇傭者的關係。
也就是說,他們算是平等的地位。
當去請這些人的兵士過去這麼一說之後,人人感激涕零。
這種事情也這隻有發生在陳仲的身上了。
當初吳青在的時候,讓這些舞女樂隊過來,都是白表演,就算偶爾有人給個錢,還得說是賞賜,就好像他們這些人天生就是給貴族用來把玩的一般。
那種奴與主之間的關係非常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