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抗和向司徽的事情,公孫昊蒼這些人都是知道的。
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
那李田野最後沒辦法都得夾著尾巴走。
他們這些人要真是敢離開,恐怕一箭穿心是少不了了。
於是幾個人便硬著頭皮收住了腳。
看著他們停下來,陳仲才冷笑著說:“敬酒不吃吃罰酒,也就你們了。”
公孫昊蒼黑著臉說:“陳大人,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的代價?”
嗖!
豈料公孫昊蒼剛說完,一支弓箭就已經飛到了他的腳下。
陳仲說:“我做著事情的代價如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現在不聽我的話,這穿在石板上的弩箭就會從你的身體裡穿過去,而且是從胸口的位置穿過去。”
“你……”
公孫昊蒼被陳仲這麼一說,很想說一些硬氣的話來找回麵子,但看著地上的這弩箭,他又愣是硬生生地把話憋了回去。
陳仲這才說:“給他們賜座。”
一會的功夫,幾個兵士就從裡麵搬出來了幾把小的硬木凳。
他們這樣的身份坐的地方都是那種非常高大上的實木太師椅,而且都是用名貴木料所製成的,何曾像現在這樣,坐一個破木凳子?
而且還這麼矮?
八個人氣得直哆嗦。
但是在陳仲的一聲命令之後,他們還是坐下來了。
他們可不想被一箭穿心。
陳仲見他們老實了不少,便起身走了下來,坐在他們八個人的對麵,隻不過陳仲沒有用木凳子,他就這麼席地而坐。
公孫昊蒼的眼皮又跟著狠狠地跳了一下。
不雅!
這簡直太不雅了,一個堂堂的泰康郡郡守竟然席地而坐?
陳仲朝著牆上看了看說:“你們也不用慌,這些弓弩手的裝備都已經換新的了,不是吳青在的那個時候的那種破舊弓弩,隻要我沒有命令,這些弓箭不會從上麵彈射下來,你不用緊張。”
“不過,我有個事情要問你們,現在我要你們拋開你們的身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
公孫昊蒼隻是瞪著眼睛,卻沒有回答陳仲的意思。
陳仲似乎沒有看到他的怒火一般,隻是自顧自的問道:“泰康郡有一個村子被殺了好多人,這事情你們知道麼?”
公孫昊蒼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
陳仲笑道:“那就是知道了,不過也對,你們的耳目這麼敏銳,更何況,這事情還和你們中的某一個有關係,好吧,我就直接問了,你們八人誰買通的這悍匪?”
“在你們回答我之前,我順便提醒你們一句,不要耍花樣,我可以決定你們的生死。”
公孫昊蒼嘴角一陣抽搐。
陳仲盯著幾人看。
但是很顯然,他們這些人沒有要回答陳仲的意思。
陳仲接著說:“這樣吧,你們誰買通的,自己站出來,自己承認,我可以給他一個痛快的,斬首就好,如果等我查出來,我會將他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