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間燈光昏黃、氣氛壓抑的審訊室裡,警察們麵色冷峻地麵對著林宇峰。其中一名警察氣憤地質問:“你為什麼要拿孩子們做實驗?這簡直是喪心病狂的行為!”
林宇峰聽後,卻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那笑聲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顯得格外刺耳:“我喪心病狂?你們根本不懂!我在做偉大的事情。你們可曾體會過那些被癌症折磨得死去活來的人的痛苦?不,你們不會懂!每當我看到那些病人在病痛中掙紮,我的內心就備受煎熬。市麵上沒有特效藥能夠徹底殺死癌細胞,而我所做的一切,那些被我用於實驗的人,都應該心懷感激,因為他們是在為全人類的健康福祉做貢獻!
我將癌細胞注入不同年齡、不同健康狀態的人身體裡,無論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還是青少年,然後再注入我研發的藥物,仔細觀察他們的症狀並做好記錄,這是通往治愈癌症的必經之路。”
張峰和其他警察們聽到孩子們竟也被列入了注入癌細胞的實驗對象,而後還要被再次注入其他藥物,他們的內心被憤怒填滿。張峰的拳頭緊緊地攥著,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揍林宇峰一頓。其他警察也紛紛怒目圓睜,齊聲痛罵:“畜生,簡直不是人!”
林宇峰卻仿佛對他們的憤怒毫不在意,繼續說道:“可惜啊可惜!!!,我還沒開始給那些孩子注射癌細胞,你們就闖進來了,你們要是晚一些發現或者沒有被你們發現,我的時間結果很快就出結果了。”
張峰看林宇峰那不認錯的表情和態度,恨不得馬上上打死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轉身準備離開審訊室。然而,就在即將踏出門口的瞬間,他突然想起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於是立刻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盯著林宇峰問道:“之前被你拿去做實驗的那些人,實驗失敗後,屍體是如何處理的?”
林宇峰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緩緩說道:“那些人的屍體都被埋在實驗室四周的土裡。”
張峰帶著滿心的憤怒與沉重,組織同事們展開了艱難的挖掘工作。他們在實驗室四周仔細探尋,每一鍬土的翻動都像是在揭開一段黑暗而慘痛的曆史。隨著挖掘的深入,一具具令人痛心的屍體逐漸呈現。那些屍體姿態各異,有的蜷縮著身體,仿佛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仍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有的四肢伸展,像是在絕望地掙紮。屍體的狀態更是慘不忍睹,沒腐爛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皮膚呈現出怪異的色澤;正在腐爛的則黏連著破碎的衣物與泥土,蛆蟲在其間蠕動;已經腐爛隻剩下白骨的,在陽光下透著無儘的淒涼與悲哀。
而這還不是全部,根據林宇峰後續交代的線索,他們又在五公裡以外石頭等人曾居住的廢棄工廠裡展開挖掘。那裡同樣隱藏著罪惡的秘密,當挖掘工作進行時,現場的警員們都麵色凝重,強忍著內心的悲憤。在這兩處地方,總共挖出的大人、小孩屍體竟達一百多具。
張峰麵色陰沉地將這一情況向上級領導做了詳細彙報。他深知此事的嚴重性與敏感性,在彙報過程中,條理清晰地闡述了發現屍體的地點、數量以及屍體的大致狀況等關鍵信息。領導們聽聞後也為之震驚,要求張峰儘快處理後續事宜,計劃將前段時間報警家人失蹤的人集中在一起,采集他們的?DNA,並與屍體采集的?DNA?進行對比,以便讓那些家庭能夠認領自己的親人。領導特彆強調,在整個過程中要安撫好老百姓的情緒,避免引起社會恐慌。張峰領命後,迅速將各項工作安排下去,他將同事們分成幾個小組,分彆負責與失蹤人員家屬溝通聯係、DNA?采集工作的組織協調以及現場秩序的維護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