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嵐要是講道理,她就不是田雨嵐了。”林淵冷笑一聲,“遇到她,是鐘益十輩子修來的不幸。”
是鐘益,不是林淵。
林淵可不會重蹈原劇鐘益的覆轍。
“好了,哪有那麼誇張。”張雪兒輕笑著,她也理解男友的感受,不過依舊覺得林淵的說法太誇張了些,“明天我給顏子悠的媽媽再打個電話,和她說清楚這次金牌班沒有收下顏子悠的原因。”
林淵冷笑道:
“你最好是想清楚了,萬一田雨嵐記恨上你,說你私自為家長聯係課外輔導班,彆害得你自己工作也沒了。”
“沒……沒那麼誇張吧?”張雪兒有點慌。
要是真因為這麼一通電話,導致自己熱愛的教師生涯走到終點,那她真是沒地兒哭去。
畢竟林淵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
其實,張雪兒也是關心則亂,僅憑一條這樣的通話,還不至於能動搖張雪兒教師的職位。
林淵隻是想通過這樣的說法,讓張雪兒明白田雨嵐的難纏與自私。
以後彆再管田雨嵐一家的破事,也彆因為田雨嵐一家的破事而來找自己說情。
林淵神色淡然地說道:“你若是執意要打,我也不攔著,正好擇數這邊也缺一個好的英語老師。”
張雪兒聽了林淵的話後,顯得有點底氣不足,弱弱地說了一句:“那我還是不打了吧。”
“其實你就算給她打了電話,也不會有任何作用。”
張雪兒好奇道:“為什麼啊?”
林淵解釋道:“她自己孩子沒考好,就說是我這個數學老師沒有一視同仁;沒考進金牌班,就說我這個輔導老師公報私仇。任何事情永遠都不從自身上麵找原因,你覺得你說的話她會聽得進去?”
張雪兒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倒也是哦。”
林淵輕輕歎了一口氣:“反正我是已經做好被田雨嵐一家陰魂不散纏著的準備了。”
張雪兒聽後驚訝萬分,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的不可思議:“今天都撕成這樣了,顏子悠媽媽難不成還沒放棄進入金牌班的想法啊?”
“要不要再賭一次?”林淵輕笑道。
張雪兒想起了上次的賭約,俏臉不由自主地升起了紅暈,連忙擺手拒絕道:“我才不和你賭呢。怎麼賭都是我吃虧。”
“算你逃過一劫。”林淵掐了掐張雪兒的俏臉,意味深長地說道:“你看著吧,這件事遠遠沒完呢。”
……
次日中午。
林淵的手中提著一大袋星巴克咖啡走進擇數,他將咖啡一一分發給同事們。
整個辦公室都彌漫著濃鬱醇厚的香氣。
林淵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昨天有家長來找我鬨事,吵到各位了,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同事們紛紛表示感謝和理解。
“鐘老師真大氣,都是星巴克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