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悠在屋裡做試卷的時候,你和鐘益在乾嘛?”
田雨嵐聞言,嬌麗的麵容驟變,啪地一聲合上書本,眼神變得淩厲起來,憤聲說道: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把鐘益帶到家裡,當著孩子的麵做那種事情?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嗎?”
“我為了能讓子悠進金牌班,低聲下氣地求了鐘益多少遍,你呢?整天就知道打遊戲,對子悠的未來毫不關心。”
“你這個當爹的但凡有點用,我至於低三下四地去求人嗎?子悠可沒有你那麼好的命,有一個有錢的爹養著!”
田雨嵐的演技確實精湛,微微蹙起的眉頭,緊抿的嘴唇以及閃爍著淚光的眼眸,將內心的委屈、憤怒、失望表現得淋漓儘致。
要不是林淵親眼見過她騷媚入骨的樣子,他怕是都要信了。
顏鵬被田雨嵐的氣勢震懾住,一時間囁嚅無言,原本質問的勁頭瞬間消散,整個人如同被戳破的氣球一般,少了幾分底氣。
他嘴唇微動,艱難地擠出一句話:“我就想問問你們在乾嘛?”
田雨嵐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恨聲說道:“對,我們上床了,還是在家裡,你滿意了吧?”
聽到田雨嵐這麼說,反倒是打消了顏鵬的懷疑,急忙說道:“老婆,你彆說氣話。”
“出去。”田雨嵐語氣清冷,眼神很是冷漠。
“我沒有彆……”顏鵬還想解釋些什麼。
“出去!”
田雨嵐的聲音又提高了些許。
顏鵬欲言又止,隻得轉身離去,隨著房門緩緩關閉,田雨嵐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
……
晚間。
林淵正在和張雪兒一起做健身運動。
下午在田雨嵐家體質隻增加了兩個點,他今天的運動量可還遠遠沒達標。
他摟著張雪兒的腰身,心中倒是情不自禁地,比較起了她和田雨嵐。
田雨嵐結婚多年,腰身更豐腴一點,而張雪兒的腰肢則是要纖細一些。
雲消雨歇後,林淵問著懷中的張雪兒,輕聲問道:“下周是不是要期中考試了?”
“嗯,下周四。”張雪兒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伏在林淵的懷中,聲音中帶著慵懶的韻味。
她現在不想多說話,隻想多摟著林淵一會。
林淵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這下又有樂子看了。
……
又是新的一周。
晚上八點多鐘,南儷牽著夏歡歡的小手回到家中。
南儷隨手把包往沙發上一甩。
臉上滿是“寶寶不開心了”的模樣。
夏君山見狀,連忙快步走過來,關切地問道:“怎麼啦?誰惹你不開心了?”
南儷微皺著眉頭,將晚上發生的事告知了夏君山:“我今天晚上去擇數接歡歡放學時,遇到田雨嵐和子悠了。”
夏君山恍然:“田雨嵐又去求鐘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