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綿一想到這些,便起身往薑懷月那邊走。
身後的那幾個小姐瞧見宋橙綿的舉動,忍不住嗤笑:“還是宋家大小姐,一瞧見人家如今得了寵,便眼巴巴的湊到前頭去,怕是早就忘記自己那個可憐的老母親了吧!”
宋橙綿雖然是聽到了那些小姐的話,不過她並不在意這些,畢竟,那些人就算再嫉恨她,也永遠越不過她去。
薑懷月被趙清音拉著去喂馬,趙清音知道是白兔返回去帶著薑懷月找到她的時候,就恨不得把這天底下最貴重的糧草全買過來給白兔一匹馬吃。
現在瞧見白兔,更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在他麵前跟它玩遊戲。
薑懷月也不阻攔她,隻是看著。
宋橙綿走過來的時候,薑懷月正看著趙清音給白兔拿了一把新鮮棗子。
“現在這個時候新鮮棗子可是稀缺的東西,公主殿下可真是舍得!”宋橙綿笑著走過來。
“彆說是一把棗子,它就是想吃黃金,我也得給它找來,要不是它帶著月月和劉皇叔他們找到我,我這會兒屍體都涼了!”趙清音想起昨日的事情還是有些驚心動魄的。
宋橙綿回頭看向薑懷月,低聲說道:“我大哥說你傷的很重,怎麼不再好好休息一會兒?”
“怎麼?難不成宋大公子在背地裡麵咒我趕緊死翹翹?”薑懷月忍不住挑眉,他可不相信宋章安會關心他。
宋橙綿有些訝異,隨後想起宋章安那個性子,便無奈的道:“我大哥他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薑懷月微微挑了一下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宋橙綿歎息一聲,隨後對薑懷月說道:“我母親非常疼愛我大哥,從小到大都是她自己親手帶著我大哥的,後來為了讀書才搬到前院去,跟在我父親身邊,我母親被送到莊子上,他是我們家最傷心的一個人了!”
薑懷月從這段話裡麵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所以,宋小姐的意思是你並不是特彆傷心?”
在宋家,宋橙綿的的確確享受了千金小姐的待遇,可是她更像是一枚棋子,從小到大根據他們的設定按部就班的長大,而她那個所謂的母親,其實一直都更偏愛她的表姐。
宋橙綿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看著薑懷月:“我大哥他,若是有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賠不是,他是個性子直爽的人,說話並不很體麵,還希望你不要跟他計較。”
“看情況吧,他說是以後不找我麻煩,我自然不會跟他計較,但是他又總是想不明白,要來我這裡蹦躂蹦躂,那我也不會跟他客氣。”薑懷月輕哼了一聲,“這些年我吃夠了虧,可不想再過忍氣吞聲的日子了。”
宋橙綿聽著薑懷月就帶著幾分嬌憨的話,眼中露出幾分羨慕:“如今我倒是很羨慕薑小姐了,再不用像以前一樣謹小慎微的過著,畢竟現在的薑小姐,就算是把天捅漏一個窟窿,也有人給你收拾殘局!”
薑懷月深深地看了一眼宋橙綿,然後點了點頭:“我想以前的我自己也很羨慕現在的我。”
宋橙綿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笑道:“看薑小姐說話這麼中氣十足,想來這個傷也是不大要緊的!”
“哪裡不大要緊!”一旁的趙清音突然回過頭來,“你看她那樣瘦,那個刀砍的那樣深,想必骨頭都是傷到了的,她剛才換藥的時候我還瞧見了,好大的一個傷口,我瞧著縫了有十幾針,以後肯定是要留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