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禦笙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薑懷月:“我是好不容易才說到你母親讓你出去曆練曆練,你畢竟是我們薑家的女兒,若是日後想嫁人過太平日子也就罷了,若是命運多舛,過不了什麼太平日子,手上也得有點本事才能好好的度過餘生。。”
“父親不擔心我死在外麵嗎?”
話還沒說完,薑懷月就被薑禦笙重重的拍了一下後背。
薑禦笙是可以把幾百斤的狼牙棒放在手裡甩著玩的人,手上的力度隨便一下就能把人打趴下,薑懷月深深的挨了這麼一下,趴在床上半天抬不起頭來。
“你要是敢死在外麵,老子可不給你收屍,就讓你做一輩子的孤魂野鬼。”薑禦笙冷哼,“想當初你母親十六歲單槍匹馬的把我從敵人手裡救回來,而你現在的十六歲還賴在被窩裡麵睡懶覺!你到底是跟著你舅舅一起去的,邊上還有個狗皮膏藥趙辰溪,他們兩個就是自己死了,也不可能讓你死在外麵。”
薑懷月看著麵前的薑禦笙,將玉佩揣進懷裡:“那,我什麼時候走?”
“現在!”薑禦笙挑眉。
“啊?我還沒來得及收拾東西呢!”薑懷月一臉莫名。
話音剛落,語嫣和夕瑤,就抱著大包小包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小姐,我們收拾好了!”
半個時辰前還躺在床上睡覺的薑懷月,忽然就被趕上了馬車,直接從家門口轟了出來。
臨走的時候,季溪月還象征性的抹了一把眼淚,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他一定要小心行事,唯一一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一定要活著回來。
薑懷月實在是想不明白,之江到底有多凶險,才能夠讓身經百戰的季溪月擔心成這個樣子。
坐在馬車上的薑懷月昏昏欲睡,就在她準備躺下再睡一會兒的時候,一旁的羌活忽然一個翻身直接把腿架到了她的身上。
困意在頃刻間,煙消雲散。
最讓薑懷月無法理解的事情就是,她的車上為什麼會有羌活!
“薑懷月你往那邊擠一擠,我這邊都沒有地方睡了!”羌活說著還踢了一下她的屁股。
薑懷月滿頭黑線:“既然你覺得擠,為什麼非得跟來呢?”
“我也不想跟這樣,可是夫人說了,我是你的保命符,隻有我跟著你,他才能放心的讓你出門。”羌活一邊打哈切一邊說的。
薑懷月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後掀開簾子看著外麵那個騎在馬上的南知意:“那這位大哥呢,這位大哥又為什麼跟著來呢?”
“很奇怪嗎?”羌活挑眉,“這個世上還有比他更厲害的機關師嗎?薑懷月,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們兩個可是人家花黃金萬兩都請不到的福星!”
薑懷月放下簾子,並不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