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鶴軒眼看著趙辰溪收回長刀以後,才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是這個院子太小了嗎?讓你伸展不開,你至於要讓你躲在房間裡麵練長刀?”
趙辰溪冷笑一聲,拿著手裡的長刀放在一塊磨刀石上,反複的摩擦著:“我隻是剛好在磨刀,沒想到你這家夥竟然不敲門就直接進來了,你也是運氣好,下次再這樣,這把刀可就直接插在你的肺裡了。”
“舒王的請帖,想必你是已經收到了的。”季鶴軒冷不丁的開口問道。
趙辰溪看了一眼季鶴軒,隨後笑道:“聽你這話說的,想必你也是收到了請帖,不過你來這裡找我,肯定不是為了請帖這麼簡單的事情。”
“雖然我不知道這一趟我們到底要去做什麼,但是知覺告訴我,我們這一趟若是不安排好,隻怕會有去無回。”季鶴軒淡淡的開口,“趙辰溪,你可知道舒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句假麵菩薩麵上總是笑著的的,可背地裡麵乾的夠的卻是能讓他死上幾千次幾百次的肮臟事情。”趙辰溪的評價簡短而惡毒。
但是這個評價卻又非常的深刻,畢竟,不論是趙辰殊,還是與他有勾結的趙霖鈺,這兩個人都有畢生絕技,就是演的一出好戲。
即便他們的心裡頭已經很多了,你可是麵上還總是可以笑眯眯的和你說話,就好像曾經的事情他都不在乎了,也不記得了,可是這樣的人隻要被他們抓到一點把柄,就有可能會讓你萬劫不複。
“所以這一趟你是準備空著手去嗎?”季鶴軒還是忍不住問的。
“本王願意去吃這頓飯,就是給了他天大的麵子,他還有什麼可挑剔的人,竟然還妄想讓我送伴手禮不成。”趙辰殊嗤笑一聲,“隻不過這一趟的的確確是一場《鴻門宴》,我們去的時候還是小心謹慎一些,千萬彆著了他們的道”
季鶴軒點了點頭,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又突然轉過頭來:“趙辰殊也給月月下了帖子,他這邊我們要怎麼辦?”
“府上一定要留一個自己人的,若是都去了,到時候有點什麼事情我們可就逃脫不了了。”趙辰溪淡淡的開口,“到時候讓紅袖去吧,要是沒人認出來,那就皆大歡喜,若是有人認出來了,隻說月月生了重病不方便出門,如此算是最好的。”
季鶴軒雖然覺得這個法子有些不大好,但是眼下卻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法子,畢竟,薑懷月可是他的親妹妹呀,不論他什麼,他第一要考慮的絕對就是他的安全。
“季鶴軒,夜裡頭的這場宴會,我們,摔杯為信!”趙辰溪在季鶴軒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喊住他。
季鶴軒愣住了,許久他才轉過身來:“你隻需要把杯身,倒扣在桌子上就可以,摔杯為信有些太明目張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