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溪點頭:“不錯,成邵東自己親口說的,據說還是柳知府那邊提的!”
薑懷月撓了撓自己的眉毛,一臉的嫌棄:“所以,其實是柳知府想要算計我們,最後沒想到,竟然害了她自己女兒!”
“算是這個道理吧!”趙辰溪將碗遞給明芷。
明芷趕緊拿著碗走了出去。
屋子裡立刻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人,趙辰溪在一旁坐下,看向薑懷月:“前幾日柳知府一直在邀約,說是讓我們去他府上小聚,我說你偶感風寒,昏睡不醒,推遲了幾日,我若是沒猜錯的話,你現在醒了,明日柳府的請函就會送過來!”
薑懷月忽然覺得頭疼:“我這才剛醒……”
“前幾日柳府那邊就催的特彆急,柳夫人親自來請,我去見得,我說你在病中,她都不管不顧的要見你,如今你醒了,必然是推脫不掉的!”九兒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會是一趟鴻門宴!”
薑懷月看了看趙辰溪,又看了看九兒,最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九兒不再說什麼,起身離開,從頭到尾,九兒都不曾看一眼趙辰溪。
九兒離開以後,趙辰溪看著門好一會兒,然後問道:“我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薑懷月愣了一下,然後垂下眼:“你沒有得罪他,隻是她心裡有氣罷了,過幾日,就好了!”
“我既然沒有得罪她,她心裡又有什麼氣呢?”趙辰溪挑眉。
薑懷月沉默了很久,然後開口說道:“九兒很不希望,我想起來以前的事情……”
趙辰溪愣住,過了半晌,才走到薑懷月身邊坐下:“為什麼?”
“她是一個有道心的人,她認為我被過往牽絆,她並不希望我記起來那些可怕的事情,她認為,未來如何更加重要!”薑懷月看著趙辰溪,眼圈微微泛紅,“她陪我下山,幫我報仇,所做的一切,都違背了她的道心,可她為了我,還是選擇了那麼做!”
趙辰溪看著我好一會兒,然後問道:“你師傅,不希望你報仇嘛?”
薑懷月深吸一口氣,然後笑:“我從不聽課,我怕有一日,我真的覺得過往不重要,所以,我從不肯聽師傅的課,他講再多的道,我也不聽,我身上有傷,他也舍不得罰我,就隨著我了!”
趙辰溪沒說話,隻是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薑懷月的脖頸:“你脖子上的那顆紅痣,是怎麼沒的!”
薑懷月愣了一下,猛地抓住趙辰溪的手:“你怎麼知道,我脖子上有一顆紅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