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懷月打了靈瑤一頓,逼她說出她不是皇兄女兒的話!”趙辰溪看著趙霖鈺,麵上的笑容淡淡的,讓人看不出情緒。
趙霖鈺抬眼看著趙辰溪,眼中冷芒四射:“薑懷月,好一個薑懷月啊!”
“我們放他走,但是她不肯,剛出京城不遠,就想要逃,父皇的人向來不會給她留有餘地,一刀致命!”趙辰溪嗤笑,“太後和懷月,給她安排了很好的人生,隻要她安穩的去了江南,往後的日子,都是好的,但是她太貪心了!”
“貪心?”趙霖鈺抬眼看著趙辰溪,冷笑道,“到底什麼叫做貪心,都是皇帝的女兒,人家生來富貴,而她呢,淪落到被賣入青樓的地步,趙辰溪,這就是你所說的貪心?她身上同樣留著皇帝的血,為什麼,她就不配做公主?”
趙辰溪沉默了。
“薑懷月,薑懷月!”趙霖鈺苦笑,“我覺得我最失敗的一件事情,就是沒能把她掌握在手裡,我總覺得女人,家世背景好的,除了做為墊腳石以外,沒有其他任何的作用,可是薑懷月,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改變了我對女人的看法!”
“她有謀略,有能力,有本事,但凡我身邊有她,又何至於落到如今這步田地!”趙霖鈺苦笑,“我不得不承認,你比我更有遠見,所以早早的謀算了她,這樣的女人,我也應該早些騙到手的!”
趙辰溪聽著趙霖鈺的話,隻覺得可笑:“騙到手?趙霖鈺,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懷月,是我三媒六聘,求娶了許多次,跪暈在殿前,辛苦求來的妻子,我要的,隻是她,不在乎他的謀略,本事,更不在乎她的家世背景,我要的,從來都隻是她這個人,趙霖鈺,我從來不曾謀算過她,我對她,隻有真情!”
“真情?趙辰溪,你作為皇家人,卻大言不慚的說真情?”趙霖鈺大笑起來,“皇家人,從來不曾有過真情這回事,你說有,我卻是不信的!”
趙辰溪也不辯駁,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趙霖鈺:“你信或者不信,與我何乾呢?趙霖鈺,你為了所謂的權勢奔波了這麼久,你得到了什麼?愛過你的人那麼多,留在你身邊的,卻一個都沒有。”
趙霖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冷笑一聲看著趙辰溪:“你說吧,你來這裡,難道就是為了和我喝個酒?”
趙辰溪看著趙霖鈺一副心知肚明卻要裝作不懂的樣子,隻覺得可笑:“趙霖鈺,你真的很會偽裝,縱然我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我也很容易相信,你真的沒有做什麼。”
趙霖鈺輕笑起來,對著趙辰溪舉杯:“我們難道不是彼此彼此嗎?趙辰溪,你中毒的事情,你裝了這麼久,不露絲毫,說起演戲,應該沒有誰,比你更加在行了吧!”
“你不是從來不相信,我已經解毒了嘛?”趙辰溪微微挑眉,“你不斷地找人暗算我,太醫院的太醫,幾乎每一個人都被你收買過,或真或假的來查探我的身體。”
趙霖鈺笑了笑:“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好的?”
趙辰溪將杯子裡的酒喝完,將酒杯輕輕放下,然後輕聲說道:“你很好奇?”
趙霖鈺點頭:“不錯,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