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伊肖父,更有男子的粗獷氣息,但因為眉眼生的像母親,倒也在魏國搏了個美人的名聲。
為此,赫連竺與鸞伊最厭惡的,便是旁人對他們的相貌評頭論足,他們的相貌生的美,但是卻與魏國皇室不符。
每每提及他們的相貌,就好像有人才說他們卑賤的出生,一個江南平民的孩子,沒有華麗的靠山,他赫連竺想要繼承魏國,從根本上來說,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赫連竺卻是一反常態,沒有絲毫惱怒的意思,反倒眉眼帶笑,“九王爺說的是,我也覺得薑小姐容貌甚好!”
“收起你那副妄想的嘴臉!”薑禦笙冷哼一聲,“老子的女兒你也敢想,不怕她一刀紮在檔上,一刀紮在你心口上,讓你死了到閻王老子那裡做太監!”
趙辰溪聽著頭皮有些發麻,但是細想想,這事,薑懷月還真的是做的出來的,早知道,薑懷月這個人,若是嫁了不順心的人,謀殺親夫的事,她可是信手拈來的。
“孤倒是想妄想,不過薑小姐這般的可人兒,隻怕早早的就被人放在了心上,那裡輪的到孤!”赫連竺輕笑,眼尾微微上揚,帶著一股子狡黠。
“無論如何,都與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老爹和我大了這麼多年,輪到你,卻來同我朝議和,你的野心比你那老爹可強的多,你要議和,我可是萬萬不信的!”薑禦笙冷笑一聲,“不論你心裡有什麼謀算,我勸你在汴京城的這段時間,你安分守己一些才是!”
赫連竺抬眼瞧著薑禦笙,麵上的笑意淡淡的,看著倒是很真誠,就是眼裡,也瞧不出半點不喜:“孤既然來和親,自然是真心議和的,打了這麼多年了,民不聊生的,百姓難免會有怨氣,孤登基不久,方才知這些年,國庫虛空,魏國不如貴國,經不起如此消耗了。”
“挑起紛爭的是你們,說打不起了的,也是你們!真真是可笑!”薑禦笙冷哼一聲,冷冷的瞧著赫連竺。
赫連竺看著一臉不喜的薑禦笙,笑了笑說道:“將軍打仗是一把好手,可國與國之間的交往,卻做的不大好,若是國與國之間都是如將軍這般交涉,隻怕要戰亂不停了!”
“魏國國主說的對,隻是,本王以為,魏國國主,今日是以個人的身份來此處的吧!畢竟本王接到消息,魏國使沉是明日才入京的吧!”一直沉默著的趙辰溪抬眼看向赫連竺,“且不說旁的,若是讓旁人知道,魏國大皇子和公主,入宮前潛入汴京城,隻怕二位身上的臟水,怕是要擇不清了吧!”
赫連竺看著趙辰溪許久,才輕笑一聲:“孤在魏國的時候,就曾聽聞,貴國皇帝膝下眾多兒子,卻唯有皇後的嫡幼子最得皇帝的心,孤今日瞧著,九王爺,確實如傳言所說的那般,風姿俊朗,才華橫溢,與小妹,倒真是般配的很啊!”
趙辰溪瞬間頭皮一緊。
她瞥了一眼一臉煞氣的鸞伊公主,忍不住皺眉:“傳言不可信,本王在諸多兄弟中,最是懶散,平日裡也總是吃喝玩樂,說什麼風姿俊朗才華橫溢,不過是坊間謠傳罷了,信不得!”
“本公主瞧著卻是蠻好,你模樣生的俊郎,同王兄相比不差半分,甚至比王兄生的還好,本公主煞是喜歡!”鸞伊這會兒細細瞧著趙辰溪,“本公主還未入京,便曾瞧過你的畫像,想來那畫師技藝極差,九王爺的神韻隻畫了兩分,本公主今日就是來瞧一瞧,這汴京城第一美男的模樣!”